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其其格大哥再一次用血的教训给众位皇子阿哥上了一课,也是珍贵。
别人暂且不说,后来张若澜得知这件事儿的时候,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这才哪儿到哪儿,张若澜当额祖父张英怼起人来,那才真是瓷窑上的瓦盆儿——一套又一套。
可以说在怼人这门技术上,张若澜那也是家学渊源了。
好在这次的求婚事件受众面比较小,左右只是几个随扈阿哥知道,康熙也有意将这个事儿给压下来,这才没造成什么大的影响。
圣驾启程回京已经是八月末的日子,在路上晃晃悠悠十来日,等到了京城已经是九月初十,连重阳节都已经过完了。
不过接下来还有个大日子,颁金节。
颁金节,皇太极一朝定下的满族节日,距今也不过六七十年的历史,本来这事儿和张若澜没什么关系,可谁能想到打木兰围场一回来,九福晋就又出了幺蛾子。
九福晋‘病’了!病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太医去了几波也没能治好,闹的满四九城都知道了。
“那你颁金节的节礼怎么办?”
总不见得叫九阿哥一个爷们出面准备?而且这九福晋早不病晚不病的,偏偏这个节骨眼就病了?还病的太医都说不准是个什么病症?
别不是九福晋疯劲儿又上来了,故意落九阿哥的脸面吧?
也怪不得张若澜会这么想她,实在是九福晋前年过年的时候就曾经有过前科的,那会子张若澜同九阿哥还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对这事儿也只是过了过耳朵,那事儿当时闹的挺厉害,不少人都暗搓搓的看九阿哥笑话,今年别又是和前年那会一样吧?
“还能怎么办,少不得我亲自准备去。”
九阿哥也是心情不大美丽,自己的福晋自己知道,九福晋那根本就是在装病,好在有了前年的经验,九阿哥第一时间将太医的口给封了,但到底瞒不过明眼人去,等着看笑话的大有人在。
想到这里九阿哥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己娶回家的福晋,哭着也得过下去。
张若澜看九阿哥的样子哪里还能不明白,就有些替九阿哥不平。一个爷们,还真能被个内宅女子拿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