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一来自然又是一顿行气不顺血流不畅,张若澜本就吃着药,也就没开方子,只交代伺候的人万事小心,切莫让张若澜再动了气也就罢了。
张若澜请了御医的事儿到底没瞒过九阿哥,他也早有心探望张若澜一下,奈何被其其格整日的歪缠,除了如厕,再找不出半点的功夫。
现下一听张若澜病了,好歹求了八阿哥,一个借口如厕,一个将人拖住,好歹叫九阿哥跑了出去,谁知道张若澜一见他面就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
“九阿哥怎么这会子有时间过来了,臣女不舒服的很,不能跪迎了。”
此时乌兰托娅刚刚离开,张若澜还在气头上,她见九阿哥来了,当下就将身子一转,直接拿了后脑勺给九阿哥看,“九阿哥还是请回吧。”
说不得还有什么其其格、其木格的在外面等着呢!
九阿哥怀着满腔的担忧兴冲冲而来,不想被张若澜的兜头一盆凉水泼了下来,九阿哥只觉得心都凉透了,到底顾忌张若澜在病中,耐下了性子软语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疼的厉害?”
他若早知道其其格的事儿被捅了出来,好歹还能有些心理准备,可眼下他什么也不知道呢就被张若澜如此对待,只觉得心间憋了口气。
而张若澜呢,本就因为来葵水腹痛难忍而有些暴躁,又听乌兰托娅来说了那些闲话,偏偏昨天一整天没见九阿哥的影子,连句话也没给她捎来,今日一见了九阿哥,张若澜哪里忍得住心头的怒火?
“我疼不疼的与九阿哥什么相干?”横竖九阿哥身边也不差她一个。
张若澜越想越委屈,竟然独自呜呜哭了起来。
九阿哥本来还有一肚子火气,一看张若澜背对着他哭了,哪里还能发出来半分?索性屋里的人早就被打发了出去,就几个大步上前将张若澜翻了过来,揽在了怀里。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一来你就说了这些个伤人心的话,刑部审案还准犯人自辩一二,你倒是给我个准话,让我知道我到底错在哪儿了。”
九阿哥一下下给哭的呜呜咽咽的张若澜拍背顺气,又道:“你若是气的厉害,打我咬我都使的,就只别闷在心里,到时候再闷出病来如何使得?”
张若澜打一落泪就有些醒过味儿来了,想前日里她还有些身为现代人明事理的骄傲,再想不到今日就被打了脸,又被九阿哥一番小意软语下来,更是撑不住,一行哭一行将其其格的事儿问了出来。
九阿哥废了好大劲儿才从张若澜抽抽噎噎的话语中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哭笑不得的摇头,只觉得张若澜到底还是个孩子,平日里办事再如何老成,也到是要人悉心哄着。
“我当是什么?一个外人也值当你哭成这样?”九阿哥用衣袖给张若澜擦了擦眼泪,“咱们相处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的心不成?”
张若澜听了这话就不言语,心道,我知你心又如何,在这个妻妾合法化的社会,我越是知你心,就越是困惑,越是痛苦。不过到底是止了哭声。
九阿哥又陪着说了好一会子话,眼见到了晚膳时间了,两人这才分开。
张若澜不知道,她的心里始终有一颗种子,总有一天那颗种子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那颗种子的名字叫做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特么矫情!小婊贝快来吐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