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叫冯云,是原主惹是生非路上的好伙伴,傅雪茶穿越过来后,一直没出门,用冯云的话说,她都想死她了。
傅雪茶问她有多想,冯云说:“就像春晚上,冯巩想观众似的那么想!”
傅雪茶:“……,那你还真挺想我的。”
许甜还站在一侧等两人叙旧,傅雪茶还要靠许甜找座位,没和冯云多聊。回过头,却见许甜一脸纠结,笑脸涨得绯红。
回去的路上,许甜犹犹豫豫问道:“那个,傅雪茶,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恩?”
“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把头发染成黄色,是什么心理?”
傅雪茶故作深沉:“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为什么?”
傅雪茶道:“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她漂白之后没钱了。”
许甜:“……你!”
傅雪茶摊手。她从前在理发店帮过忙,也见过理发师染头发。如果想要染一些漂亮的颜色,就必须漂白,傅雪茶觉得冯云的黄毛和刚刚漂白后的头发一毛一样。
这头傅雪茶在思索发色问题,那头许甜已震惊到无法用言论表达自己的感受。
天知道平时鼻子朝天的傅雪茶,今天怎么会和她开这种玩笑。
见鬼了!
傅雪茶自认为她平时还算是个文静的小女生,只是今天初次到高中校园,忍不住放飞自我了些。看看高中校园皮肤白嫩无忧无虑的高中生,再想想自己初中毕业后过的日子,自己都替自己心酸。
更心酸的是,她过几天就会因交不起学费被退学。
她也知道,就现在的社会来说,还是上学前途更大。先前她虽然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挣钱,但正经地方不要她,她挣到的都是些零碎钱。开始可以勉强糊口,后来就连户口都做不到。
回到教室,跟在许甜身后坐下,傅雪茶感慨:“上学真好。”
许甜:“……”
她小心翼翼地问:“傅雪茶啊,你要是真有哪不舒服,你告诉我,我今天不和你作对了还不行?”
傅雪茶歪头,细眉持平,五官组合写满“悲戚”二字。她认真道:“我真的觉得上学很好,其实有很多人,到了这个年纪,想上学也没法上。”
许甜:“啊?”
不管谁不能上学,她傅雪茶都不会没学上。
傅雪茶将新买的文具盒放到课桌上,微微笑笑:“有些人穷啊,没法念书,比如我,我爸妈破产了,这学期我没钱交学费,估计就要退学了吧。”
许甜忍无可忍:“你能不能不要开这种玩笑?!何州辞疯了啊,他会让你退学?!”
从许甜口中听到一个新名字,傅雪茶立刻竖起耳朵,“你说什么?何州辞?”
“对,就是他,你未婚夫!傅雪茶,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当年进校的盛况了?”
傅雪茶懵懵的:“额,什么盛况。”
“……”许甜扶额,“你可是顶着何州辞未婚妻的大名进来的,你爸一次性捐给学校100万,早就替你打点好了!”
傅雪茶:“……”
“可是……”她犹豫着,“那也不是学费啊。”
许甜冷笑:“你未婚夫一年净收入这个数,暑假你父母一出事,就给你办好学校的问题了,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