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宫里暗得很，瓦肯人的视力能让他们勉强看清楚对方的轮廓，那一点点的从迷宫墙上的材质里透出的光让人不至于摸黑工作。

“真是奇怪。”脑袋靠在墙上的瓦肯人在端详了面前这个年轻人，“你看上去不是纯种的瓦肯人。”

史波克挑了挑眉毛，没有回答对方，因为这根本不算个问题。

“但是瓦肯星上不可能存在不是纯种的瓦肯人。”后者继续说道，“你一定来自别的地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像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一样，不再开口，只是用那双睿智而温柔的眼睛用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像是看待后辈一样。

微笑是情绪波动的象征，但是介于他们是第一代，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情有可原的。

那个瓦肯人拿起了急救包里的手巾，擦掉了自己脸上的血迹，这个时候一道光打在了他们的身上，风叶从塔迪斯的门里探出头来，“还好我在你的身上装了发信器——”这道光也让史波克看清了被他带回来的这个人的脸——他几乎和书籍上的照片一模一样，风叶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苏拉克？”

瓦肯的哲学之父上了年纪，脸颊上早就爬上了皱纹，头发也斑白了，他看着面前的时间机器，以及从里面探出头，带着惊讶神情的时间领主。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是的，一分钟以前，史波克把他立下的誓言，除了不握手之外，全都破了个干干净净。

但是现在风叶并不想怜悯他的父亲。

因为有更麻烦的事情。

——他们是不是改变历史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