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银票薄薄的几张,但隔在狐狸和他之间,还真不好下手。
“这是晟哥儿连同狐狸一起给我的。现在输了,自是要一起退回。”苏少泽又把银票递前了一点,“这八佰两太多了,够买好多好东西的,我不该要,还请世叔一同收回。”
金富贵:“……”靠之,整座城都是他的,拿八佰两给他以为打发叫花子么!八佰两都这么斤斤计较,还记得你爹曾经也是个城主吗?金富贵要不是多年修养,早要唾他一脸。
他还不至于这么不要脸,这钱不能要。
那狐狸也不能要。
金富贵故作大方地摆手:“贤侄玩笑了。这事本就是世叔有愧,待择日世叔一定要亲自押那几小子给你赔礼。这些就当做赔礼的一部分。”
“谢谢世叔。”
苏少泽又是一番感激涕零,金富贵现在看他就烦,直接端茶送客。
……
待苏少泽走远,书柜后“咔擦”一声轻响,一扇暗门敞露。
一个身高八尺,颧骨稍高,三白眼的男子从中慢慢地走了出来。若不是眼角嘴角皆有淡淡的笑纹,恐怕没人会相信这个面容白净,形容清朗的男子已年近四十。
他,正是金富贵的妻舅,也即贺年成的父亲,贺大丰。
“怎样了?”他问。
金富贵一改先前的慈态,眉眼间带了戾气,冷冷地盯着门口:“那小子胆小无脑,藏不住心事,不像是发现了什么。不过以防万一,还是派人去试探一下那个叫景明的。”
他又问:“方家那下人处理了吗?”
贺大丰点头:“物尽其用。”
他想到那灯笼和墙角那个被踢倒的木桶墩儿,把情况和金富贵说了:“那声重响应该是那小子笨手笨脚翻墙时踹到了木桶。”
还说自己会翻墙?给他们闹了这么多麻烦。
金富贵一想到方才与那小子模棱了许久,就烦,撇开不想再提。
城主之位,除非大错,一般都是世袭。洪家那群人可是一直在虎视眈眈。他不能毁在这里。
“回去警告一下各家,都把孩子看好了,下不为例。”
“那地方不能再用了。赶紧换个新地,把地道也埋了吧。”
贺大丰目光微闪,低头答“是”。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听说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喜欢上我
苏少泽:这话你也信呵呵,是你知道太多了,绝不可能放你走 ̄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