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婷是医者,一眼就看出来了苏妩是没病的,她好的很。
“你又是谁?在瞎说什么,你这个人休得胡说,谁说我没有病,我本来就有病,只是这些日子一直在白大夫那里瞧病,如今身子调理的好了些罢了。我看你也是女子,既然大家都是女子,你为何要这般诬陷与我。”
苏妩已经怒目对燕婷了,那眼神极其的可怕,燕婷却是冷哼了一声:“我也是大夫,你有病没病,我一眼就瞧出来了。苏小姐,这做人可不能太缺德了。白大夫现在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了,他将那些孕妇给捉起来了,而且已经有孕妇因他而死了,你明明就知道他如今在何方,却还是不肯告诉我们。你这样做根本就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助纣为虐。”
燕婷这话说的就有点重了,虽说苏妩带着面纱,可是无论是傅春江还是马永贺,都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一脸的怒气,一旁的苏老爷脸直接就拉下来了。
“你又是什么人,两位官爷在这里就罢了,你一个女子,还是未出阁的女子,竟用如此歹毒的心思揣测我的女儿,居心何在?”苏老爷一怒之下,手中的茶盏就应声而碎,显然是气急了。
燕婷看了一地的碎片,到还是十分的镇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苏小姐本就是有隐瞒,我只是实话实说。怎么苏小姐,难不成真的被我说中了,戳中了你的痛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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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她睁开眼睛一看,就是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之中,环视四下,她确定这个地方没有来过了,她下意识的翻身下床。
“夫人,你醒了,太好了。老爷担心死你了,方才还让大夫瞧过你。大夫说你没事,老爷在去休息了一会儿,老爷一直收了你三天三夜都没有合眼,如今好不容易歇息一阵子。夫人,等着老爷醒了,他一定马上就来瞧夫人。”
月牙看着眼前陌生的脸,觉得一脸莫名其妙,眼前的这个婢女她根本就不认识,不是她家中常用的。
“夫人?我这是在在哪里?老爷?”
月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发现肚子还是大的,孩子还在动,她才放心下来了,她最害怕的就是孩子出事情。那日她接到了二爷的飞鸽传书。
二爷说前方战事告急,他逃了回来,准备带着月牙选走高飞,让月牙不要通知任何人,以防走漏了风声。月牙当然知道走漏风声是什么下场了,二爷是逃兵,逃兵若是被捉回去了,那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月牙仔细核对了二爷的笔迹,发现没甚问题,是他常用的笔迹,因傅春江可以将任何人的笔迹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因而月牙还仔细看了一阵子,发现确实是二爷的笔迹,在寻了一个机会,就是出去买蜜饯的机会和王妈妈一起出去,然后就去了和二爷约定好的地方,后来到了那地方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月牙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啊,老爷如今正在安歇的,这是您的家,夫人你怎么了?你该不会真的失忆了吧,得了失忆症?前几日大夫说你撞坏了头,会得失忆症,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青鸟,你的陪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