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高兴!”钢铁一样的男人在她温柔的能力之下温顺地简直就是一只忠犬。
她那娇嫩的身子像是风中的柳枝在颤抖着,她的脸上布满了情意,那双眼睛里波光荡漾,似乎要滴出水来,天生的柳叶眉在微微的战栗着,笔直秀丽的鼻子在急促的呼吸着,鼻翼在微微的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一张樱桃小口在半开半合着,好像要说什么又不好开口,那轮廓分明的红润嘴唇娇艳欲滴,就象一颗成熟了的樱桃,任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
朗姆洛从来不会在日常需求上亏待自己,他自认阅人无数,但是却真的没有哪一个女孩能像她一样如此轻易地俘获他,阿黛尔对于朗姆洛来说却又是另外一种感觉:她的生涩,她的清爽,她的淡淡清香,都是全新的感受!
她的漂亮、柔唇、香舌,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都在刺激着他的肾上腺激素分泌。她像是最烈的酒,也像是最浓的毒,而他却甘之如饴。她的香,她的滑,比牛奶巧克力还要美味,他的唇在激烈的亲吻着,恨不得把她的唇,她的舌,乃至她身上的一切全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朗姆洛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喷在自己发梢的鼻息,很轻微、很温柔,像是一缕微风,轻轻吹动着自己的发丝……还拨动着他以为那早已在厮杀中麻木的心弦,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感受到活着的真切,他觉得自己就算为了这般美妙的佳人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惜的!
阿黛尔汲取了所需要的一切,她的身子里翻滚着的力量更加浓烈,这让她一整个人鲜活得好像闷热之时淋了一场疾风暴雨一样酣畅淋漓,每一个细胞,每一寸骨头都苏苏爽爽,畅快极了。
她满意地放开了朗姆洛,将自己纳闷的问题道出了:“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场所,为什么会有人允许表演野狼吃人这样野蛮的事情!”
朗姆洛将她从桌子上抱到沙发上坐下,为她翻出来一件看起来干干净净没有穿过的白衬衫,上面还有着商标,可惜是长袖的,而现在是盛夏,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凑合着套上了。
他一边为她系扣子,一边解释道:“这里是一个财团旗下的一个不见光的娱乐场所,除了人兽大战,还满足不同的人各种独特癖好……”他舔着阿黛尔的双唇,邪魅地一笑,“还有……”
阿黛尔眉头紧蹙,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光是听说就觉得要呕吐了,更别脑补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至极的表演!”她厉声吼道,气得将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捏得几乎要变形了。
只是,虽然她觉得这种事情让她觉得恶心透顶,但也并没有再像那个失忆的阿黛尔一样觉得匪夷所思——对于失忆的自己而言那种种的担惊受怕,种种的迷茫和恐惧全部因为对这个世界的不了解,对自己的不了解,就好像是一个单纯无比的孩子醒来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而且接二连三碰见的全都是追杀和杀人的指控,对她唯一好的只有复仇者联盟的英雄们,她就像溺水的人抱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着他们,也没有想到会害的托尼斯塔克和小辣椒受伤,当那些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时,她就像只惊弓之鸟,除了自责和松开救命稻草,也别无他法。
但是对于恢复记忆的她而言,那些都不是问题,她甚至有些鄙视那么软弱的自己,可也没有办法,毕竟在那样状态下,自己就是一个茫然无措、一无所知的宝宝,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并且失去了所有认知的自己哪里能够去对抗一个陌生的世界!这样一想,她不免心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