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秦过嫉妒得要命,嘴上却一点不肯认输。他沉了脸,道:
“你不是爱他年轻?既然如此,老老实实嫁他就是,何必又要来找我?你我这般相见本来就不对,倘若你再嫁,你我就更不该再见面了。看着过去的情分上,你这次塞给我的几个女门生,我还会好好的带着,不过除此以外的事情,你可别指望太多。”
李浣看见他那强撑着嘴硬的模样,心里笑得已经快要憋不住,却还是强忍着笑意说道:
“我可都是为了你,你要是真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到时候我成婚,你可不要忘了去吃一杯酒。”
秦过听了她这话,气得已经咬牙切齿,却还是说道:
“那是自然,到时我不但去吃你的喜酒,还祝你俩百年好合,万事如意。”
他这几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这会儿的表情也是真精彩,面色已经有些发青了。李浣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来:
“你居然还真信了?”
秦过这才明白自己果然是着了她的道儿,他本来该生气的,可是却气不起来,心下放松了,便也笑道:
“不过是陪你玩玩罢了,你还真以为能把我骗过去?”
她笑了一阵,以一种狡黠的眼神看着他,摇了摇头:
“谁知道呢?”
既然只是玩笑,秦过也就把困扰了他好久的疑惑挑明,笑着问她:
“说吧,那个姓程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李浣实话实说:
“差不多算是我的小叔子,他和炯郎是一起长大的义兄弟,前几天因为听说了梁王也想要办书坊,就特意来告诉我。”
“真是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