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让带队的是他呢,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出言:“真人,刚刚晚辈几人不知是真人到来,多有冒犯,还望真人海涵。”
“无妨。”墨衫男修音质清冽,华琪一边微颤着腿,一边心里疯狂的刷着:耳朵要怀孕了!马丹,这声音简直酥酥酥炸天了,就好像是一根羽毛在轻轻扫着心脏一般,麻麻痒痒的。
“我无意为难你们,只是路过办一件小事,收个有缘之人,你们也是在招收弟子?这便走吧。”说吧,收起墨色的飞剑,步步凌空,似乎在悠闲散步一般,落到了地面。
“多谢前辈,晚辈这就离开。”几位伏云渊修士松了一口气,连忙招手,示意众人赶紧上了飞舟,之后逃一般的飞速离开。
华琪心里留着宽面条,倾身尔康手,师兄,我是你们的小师妹啊!
被袁青扯着衣领拎上飞舟的华诺:三丫......
等到飞舟出了青山云脉范围,四人纷纷松了一口气,老祖在上,他们保住命了,还顺带保住了一个单灵根一个双灵根,虽然损失了一个变异冰灵根,但是比全军覆没好多了!
众人也不敢多耽搁,朝着宗门方向疾行而去。
场景落幕。
此时的华琪,却是被刚刚的“黑贱”男修扯着衣领就提溜到了小青山上,落脚地正是前一段时间她们几个以为“闹鬼”的地方。
“真人?”华琪坐在地上,揉了揉屁股,缓解被砸的疼痛感。
“等着。”说罢,又提着飞剑飞了出去。
夜色如墨,华琪独自待在黑漆漆的山林里,感觉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森森的寒意以及花样动物嚎叫更是让脖颈一阵阵的发麻,感觉头皮都要炸裂了。
突然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诡异而又柔软的触感,华琪立时尖叫起来,双手环住膝盖,将脸埋在胳膊里面瑟瑟发抖。
那蠕动的触感从背部缓慢的向上攀升,及至脖颈处华琪更是感觉仿佛是坚硬的指甲在寻摸着她的动脉,牙关咯咯作响,终是忍不住呜咽一声,晕了过去。
晨光微熙,鸟鸣幽幽。
华琪迷蒙着双眼,看着头顶斑驳的疏影,细碎的阳光洒在身上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但是后背却是湿漉漉的有些麻木。
待感觉到胸口传来那种熟悉的闷痛,华琪这才将飘散的思绪回笼,“啊!!!你这只流氓兔!”
一把将色兔子扔出老远,捂着胸口的华琪满是痛心,真是遭了老罪了,这只死兔子什么毛病,她才十岁啊!十岁啊!怎么老是跟她的荷包蛋过不去!
找了个光线充足的场所坐了下来,晃晃脑袋,这才想起了自己为什么在山上,回忆到昨晚的场景,小脸还是有些发白,再一回想刚刚死兔子趴在她胸口打着小呼噜睡的正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合着那只“神秘的触手”就是这只该死的流氓兔!
一想到自己昨晚上被吓得尖叫那没出息的样子,要不是晕了过去,估计真的要吓尿了,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挽起袖子就气势汹汹的准备去收拾流氓兔。
刚走没几步,身后就传来“砰——”的一声沉闷的声响,华琪僵硬的转过了身子,看着地面的一个人形大坑。
她怎么就忘了,还有个“黑贱”呢!
想到自己“师兄们”已经被他赶跑了,除了他,目前也没有人能带她去修仙了,华琪只好不情不愿的提着兔子挪了过去。
“真人?”
“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