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找什么草木灰啊,你用那个卫生巾!”薄子陵把“卫生巾”三个字说出口,觉得好羞耻,他为什么要管女孩子的这种事?
哇,好烦躁。
宁月阿姨从来没教过她这种事吗?
他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这玩意储备着,看骆蓝一脸呆萌的样儿也不晓得,薄子陵披上外套出了门。
他咬牙切齿道:“你待在家里把我床单拿去洗了,我去给你买!”
骆蓝突然想起来以前好像是看宁月用过,那时没太在意,她拱手,“多谢薄兄。”
不行了,她再走路血就得滴地上了……
于是骆蓝同学默默地又蹲回了——薄子陵的床上。
反正已经弄上血了,再弄多点也一样。
二十分钟后,薄子陵把一个塑料袋扔给她,“你别告诉我你不会换啊!”
塑料袋里装了大大小小,各种品牌各种用途的姨妈巾。
他回头看到床上那滩血貌似更大了一点,气得把骆蓝推出房门。
在自己房间里待着怪的很,薄子陵把染血的床褥扔进了卫生间,他想了想,又钻进了厨房。
不会做食物的薄少爷,泡了一杯热牛奶。
骆蓝照着姨妈巾包装上画的步骤终于完成了这项重大工作。
生理课老师说女性月经期间不能受寒,薄子陵不好坚持让骆蓝给他洗床单,但怎么想都觉得——好不爽啊!
骆蓝期待着周一上课与美男子的重逢。
周一清晨,薄子陵发现今儿个骆蓝特别的健步如飞。
校门口,陆禄开心地招手,“老大”然后对薄子陵打招呼说:“哥哥好。”
陆禄自然地挽着骆蓝的手臂两个人一起走了。
薄子陵又不爽了。
进了教室,骆蓝视线搜寻了全班,在教室的角落里找到了前天见到的美男子。
小胖抬头触及了她的视线,转头又看向了窗外出神。
“老大,你在看谁呀?”陆禄问。
“那个人叫什么?”
“喔,他呀,他叫梁墨,我们班的第二名呀,你这都不记得。”陆禄小声道,“不过他在班里存在感挺低的,又不爱搭理人,渐渐地很多同学都不理他了。”
帅哥美女不理人没关系,多的是人贴着凑上来。要是长的不起眼还不爱搭理人,那就真的没存在感了。
陆禄这几天很失落。
以前骆蓝每天几乎只和他一个人说话,现在一到下课就跑到那个叫梁墨的旁边。
虽然陆禄也希望骆蓝能多交朋友,不要孤僻地待着,但是看到骆蓝粘着梁墨,他心里有种失落感。
小胖非常的高冷,骆蓝和他说好几句他才简单答一句。
几天后,骆蓝不再主动搭理梁墨了,这个人和她的小美虽然有万分之一的相像,性格却大不相同,还是她的小美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