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等你准备好。”司机声音突然变得阴测测，或者说是莫里亚蒂独有的那种贱的让人一听就像打他的声音。“游戏已经开始了。不能暂停不能读档！”

妮可手一抖，差点从出租车里面滚了出去。她克制住了逃跑的欲望，但是握在手里手机没能控制住掉在了地上。

“你……”妮可瞠目结舌，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事实证明，间接接触或了解一个超级罪犯和他就坐在你面前，离你不到半米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一种被仿佛被毒蛇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妮可能和他正常地对话都是她心理素质好。

“为什么是我？”妮可捏了捏满是冷汗的手心，尽量不动声色地问。

“因为你不吃小羊排啊。我也不喜欢小羊排。”莫里亚蒂的回答毫无诚意，又或者他确实说的是实话，毕竟他一向任意妄为。

“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爱上小羊排的。”妮可挤出一个笑容，算是对莫里亚蒂这句话的回答。

“虚伪、愚蠢、浅薄的人类”莫里亚蒂一连用了三个词表达他的不屑，“掩饰可以让你们真的变得强大吗？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恐惧。”

“是吗？我觉得无论我那种表情都会让你觉得愉悦来着。”妮可有点破罐子破摔了的味道，“对于你这种从别人痛苦中获得快感的人，心理上的痛苦诚意已经够了。”

“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孩。”莫里亚蒂笑了笑，那种表情完全是看见一个有一点意思的玩具，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从随便玩一玩改变为多玩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