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满了喜字红绸蜡烛的一间月萝正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头上盖着红盖头,身上穿着凤冠霞帔坐在软乎乎却又似乎放了些犹如硬硬的石子一般的东西锦被上。
月萝盖着红盖头的脸上露出一抹好奇,灵动如小鹿斑比的双眼在盖头下转了转,然后听着身边什么气息也没有,月萝把红盖头往头上一挂,直接掀开被子,然后脸上的表情在看到被子里的东西时直接僵住了。
什么鬼,全是吃的。
本来肚子就有些空空的月萝,从被子里拿了几粒花生刚刚用手捻开,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阿萝,你可是饿了。”花满楼进来的时候,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猜想大概是早上阿萝没有用膳,怕是已经腹中空空了。
“咦,花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用接待宾客吗?”月萝在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盖头放下了,现在被花哥问道,自然是迅速的岔开话题。
花满楼脚步缓缓的走进自己新娘子,手轻轻的在前方一揭,把月萝匆匆整理好的盖头拿到了手中,语气里难的带了一丝揶揄道:“娘子,不要转移话题,刚才,我可都听到某人咬东西的声音了。”
被发现了,月萝也没有气磊,反而直接站起身,小步跑到铺着喜字的红色桌子上倒了两杯酒放入杯子里,端着杯子边走边说道:“花哥,你就别啰嗦了,既然今日是我们的成亲之日,不如干了这杯交杯酒。”
说着,把酒杯递到了花满楼手中。
花满楼哭笑不得的拿着自己的酒杯,心里越发觉得怪异,这是不是把顺序弄反了。
倒酒递酒的事,不是该自己做的吗?
不过,这种事,花满楼也不忍心扫阿萝的兴,也就没有阻止。
只是,花满楼没有想到的是,两人刚刚才手挽手喝完交杯酒,脑中竟然泛起了一阵阵眩晕,不一会儿,花满楼就栽倒在了床上。
月萝看着花哥已经彻底倒下来了,反倒不疾不徐的一个人坐在摆满了菜品的喜桌上,慢悠悠的吃起来。
月下当空,长长的喜烛燃的只剩下最后短短的一小节。
花满楼身上穿着的红色的喜服已经被月萝直接扒了下来,而且还把它搓成了一大根绳子,把花满楼只穿着白色寝衣的身体双手双脚形成一个大字型绑了起来。
花满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立马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只得无奈的道:“阿萝,松开我如何,你若是不愿洞房,我们不洞如何。”
“怎么可以不动呢,我这么美味的夫君,人家怎么舍得让你孤零零的独眠呢。”月萝手中拎着一根红绸,手中轻轻的挥了挥。
听着红绸挥动的声音,花满楼脸上的笑意彻底没了,没办法,回来房间的时候,陆小凤告诉自己有些人在房里有些怪癖,本来自己还不觉得阿萝也会有这种情节。
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信啊。
月萝挥舞着红绸在花满楼身上不断的挥下,时不时还用手去蹭花满楼被红绸挥散半露胸膛的衣物。
被心上人不断的摩擦勾引,再谦谦君子的人也会控制不住满心的燥热。
花满楼气息越来越喘,身体也因为阿萝这番动作浑身溢满了汗珠,嗓音沙哑的开口道:“阿萝,你确定不放开吗?”
哼,都到自己手上了,还想自己放过,门都没有。
阿萝撇撇嘴,继续不停的挥着红绸。
花满楼略低着头,唇边拉扯开一个弧度,优雅低沉的笑道:“阿萝,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夫君了。”
双手双脚被捆绑的绳子箍的紧紧的,不过却直接被已经恢复内力的花满楼“呲”的一下全部挣断。
花满楼双手极快的抱紧阿萝柔软的身子,跌入了床上,一只手顺便把床幔一并扯了下来。
依稀还能听到月萝惊讶的呼声:“花哥,你中了我的药,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
花满楼脸上仍是温文尔雅的笑,却带着让人不敢忽视的沙哑声:“等你明天醒来,可以去问陆小凤。”
说是这么说,花满楼却身体力行的让月萝再也没有了第二天起来找陆小凤算账的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