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湛走的都出汗了,正拎着长头发散热,闻言一顿,“我怎么不是一一了?”
四人呼啦一声围上来,叽叽喳喳,“你被人打通任督二脉开了窍了?怎么几天不见衣着风格发型连鞋子都换了?”
“终于可以带出去见人了,这条裙子你自己挑的?天可怜见,你那双瞎了十八年的眼睛终于治好了?重见光明的感觉如何?是不是一花一叶皆是景?”
“从实招来,是不是遇到真命天子春心萌动决定洗心革面变美后去勾搭?快告诉我们对方是谁,高否帅否富否?父母双亡否?”
路湛被这堆问题砸得晕头转向,“等,等一下。”她伸手推开身边的人,“我什么事都没有,是路泽脑抽带我出去搞成这样子的,家里的衣服都被他扔了,我只能穿这个。说起来,我的衣服忘在车上没拿。”
四人听到路泽二字,顿时熄灭所有八卦的小火苗,纷纷发出“切”声,四下做鸟兽散,兴趣全无。
路湛搓着下巴,“怎么,他改造的不成功吗?”
过来串门的谷一曼和舒焕啃着饼干说,“当然成功,路大总裁的眼光还用得着怀疑吗?”
“那你们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失望难看?
管袅扳着路湛的肩膀,严肃地说,“孩子你能懂那种感觉吗。辛辛苦苦守着养大的白菜,兴高采烈准备收割,拿到市场上竞拍高价,幻想着它会被什么样的大厨挑中做成什么样美味佳肴,结果割菜的镰刀都磨好了,却发现这白菜已经被家猪拱了个彻彻底底,这种绝望和无力感你能懂得吗?”
路湛:“……”
“你们就这么不满意路泽啊?”路湛坐在床上,庆幸没有告诉她们自己已经和路泽睡了。
谷一曼漫不经心地说,“如果是他,就没有期待了,没意思。”
“从十三岁起,他就将所有接近我的雄性赶尽杀绝,我想挑也没得选,有什么办法?”路湛感慨了两句,“算了不说这个,春晓你的笔记呢,借给我看看,这个学期我就听了三节课,再不看书会死很惨。”
春晓指了指桌面,“都在那儿。”
“你最好了么么哒”虚情假意道了声谢,路湛临时抱佛脚到半夜一点半,迎来第二天下午的第一场考试。
从考场出来,路湛正打电话问春晓,晚上去哪里吃饭,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回头,看到笑眯眯的闻褚。
“好巧啊学姐,咱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