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老流氓有点奇怪。
喝醉的次数多了去了,怎么就这次出问题?别被坏人下了药还不知道吧。
路湛满脑子歪出银河系的阴谋诡计,等她站在路泽房间门口,连他公司董事会联合把他卖了分赃的比例都计算出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敲门,门陡地被人从里面打开,路泽就站在门口,浑身上下只有腰上围着一条浴巾,慷慨地把整片胸肌腹肌露给路湛看。
仗着药箱里有针眼药膏的路湛不动声色扫了浴巾一眼,很好,是平的。
如果真的被下药,那就是diy过了,如果没有……这么长时间也有可能diy过了。
“什么事?”在泳池里稀释了身体里的酒精的路泽恢复成高岭之花,冷淡地问,冷淡里还有一丝不愉。
“酒醒了?”
路泽点点头,他准备去客厅拿路湛刚才给他准备的那杯柠檬水,没想到小丫头就站在他门外,拖鞋底长了猫掌似的,他没听见半点脚步声。
路湛摊开手,“送温暖。”
“放屋里吧。”路泽绕过她,执着于柠檬水。他脑子里有坨过期快要凝固的浆糊,所有的思考运转功能都失效,头痛的厉害,想喝点酸的。
路湛没进屋,跟在他身后走到客厅。
路泽喝了大半杯酸酸甜甜的水,一回头,小丫头还在,稍微缓和一点的头痛又发作了。
“到底什么事?”
“刚才的事,不解释一下吗?”
路泽眼底的疑惑虽然转瞬即逝,却被路湛看得清清楚楚。他问,“什么事?为什么解释?”
除了这三个字,就不会说别的了。
路湛瞪大眼睛,这才一个小时不到,耍过的流氓就不记得了?
路泽纯洁而无辜地看着她,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路湛生气了。
她把药砸在路泽身上,气冲冲上楼,脚剁在地板上,发出地动山摇的动静。
路泽木木地想,她还是能走出声音来的嘛,下脚这么用力,小丫头的小脚丫麻不麻疼不疼啊?
楼上梆地响了一声,路湛大力关上门。
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老男人却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