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岸山将手中的鱼篓放到了地上,他垂眸看向月娥,眉宇之间多了几分纠结之色。
“月娥,我现在不知道救了她,对她是好,还是坏,依照她现下的身体状况,这大夫是非请不可了!”
月娥焦急的点了点头,她道:“先救人要紧,至于日后,我们再想办法保住她便是。”
这时刚冲完澡回来的修迟,也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他未穿上衣,古铜色的肌肤□□的外面,虽身子单薄纤瘦,但是臂膀看上去还是非常强劲有力的。
“爹,娘!你们在说什么?”
修迟好奇看着自家爹、娘,见他们神色间透露出的隐隐焦急之色,修迟的心也跟着一慌,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凌岸山伸出手拍了拍修迟的肩膀,“修迟,你去叫赵大夫过来,就说你娘病了,先不要提那小姑
娘。”
“小姑娘她……怎么了?”修迟站在原地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愣愣地看着自家爹娘,等着答案。
凌岸山叹息了一声,道:“估摸着是身子受了寒,着凉了!你赶紧去吧,待会儿晚了,赵大夫休息了。”
“嗯,爹,你放心!”修迟使劲点了点头,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刑釉青所待屋子的方向,转过身便往院子外跑去。
赵大夫家居于村子的西侧,离凌岸山家中大约五里距离,不过修迟脚程快,不过一会儿就到了赵大夫家中。
修迟去时,赵大夫正收拾着晾晒在屋子外的药材。修迟怕耽搁了时辰,会影响刑釉青的病情,拽着赵大夫,就往外走。
赵大夫是个年约五旬,留着短须的老头子,被修迟这么拽着跑,不过几步便跑得气喘吁吁。
“修迟娃子停下,停下!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你家谁生病了,这么着急做什么?”赵大夫本想直接甩开修迟的手,奈何修迟力气大的惊人,他只好开口问道。
修迟这时才缓下了速度,扭头对着赵大夫道:“我娘病了,病得很重很重!”
赵大夫疑惑的嘀咕了一句,“你娘身子骨那么好,怎么突然病了呢?果然到了祭祀前夕,这村子里总会不太平!”
不过这句风声太大,修迟并未听到。
赵大夫边跑边气喘吁吁接着道:“哎呀,修迟娃子啊,别跑了,药箱都未拿呢?还咋跟你娘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