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瑞说：“师父，这是烧过的橘子，可以用来润喉用的，不算是水果了。”

“没有经过烹饪的，不算是一道菜，清瑞，你少了一道。”师父说。

大家伙一听，师兄弟几个辛辛苦苦大半天的东西就这么被师父给否了。

清河就想为清瑞打抱不平，他说：“师父，清瑞还小，他才只有五岁，您不该用大人的标准来要求他。”

师父先是不语，用筷子夹了一块竹笋，细嚼慢咽之后，才说：“清瑞的确还是个孩子，可是他马上就要去和成人考试比拼，难道那时候考官会因为清瑞的年纪而放他一马吗？”

清河被师父回的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清风用手碰了碰一旁的清瑞，像是示意他去做点什么。

清瑞立马记起，他点点头，说：“师父，我忘记还有一道菜没有端上来了，您等我一下。”

还有一道菜？清河清泽都懵了，明明是他们一起做的，连厨房的清理都是清泽完成的，他怎么就不记得还有一道菜没端上来？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都觉得有点莫名。

待清瑞将菜端上来，清河和清泽的眼睛刹那间都瞪大了。

这是……

“师父，大师兄，二师兄，你们还记得这道菜吗？”清瑞问道。

清来在师父怀里，故意偏过头去看，着哪是什么菜，明明就是一些树皮啊。清瑞啊清瑞，你这是故意挑衅有没有。

眼瞧着师父有点生气，清来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吸引师父的注意，希望他不要因为这件事被惹怒，从而影响清瑞的考试。

可师父的注意力一直在那碗树皮上面，任凭清来在怀里怎么乱动都没用。

清河指着那碗，说：“师父，这是当年您收留我们的时候，我们吃过的东西。”

清河回忆，在他们逃难来到这间道观的时候，师父为了给他们买药疗伤，用光了所有的积蓄，最后道观里面仅剩的东西也被吃光，不得不去挑些树皮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