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箫重这么一说,便飞身上了马,倒把安宝福给惊住,忙上前追来,“殿下,殿下,您不能暴露了身份。”
陆箫重却是回头冷眼睇了福公公一眼,也没有理会,便快马加鞭的往镇上刘府赶去。
安宝福赶紧叫了几名心腹跟着去了。
刘府外,花轿被挡在街头,夏玉醒来,只听到外头一阵喧哗,再细看,才发现自己穿上了新嫁衣坐在花轿里。
夏玉不敢置信,想不到她姐姐竟敢冒充她的身上做上了侧妃,而她却成了姐姐的农女身份要被迫嫁入刘家。
这明明是她设的计谋,如今反而祸害了自己,她努力的挣扎,却发现额头上痛得厉害,她的嘴里塞了布巾,叫喊不出,她只有用力的撞花轿。
花轿早已经放在地上,两边轿夫一脸警惕的护着,前头有两波人马正在打斗,街头的百姓早已经各自逃命。
夏玉撞了一会儿,徒把肩头撞青了也没能得到外头人挑帘相看,于是停住,就听到外头刀剑之声,她面色一白,不敢动了。
这时轿帘猛的被人挑开,夏玉定神看去,便看到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居然是陆箫重,居然是他,他怎么会在这儿?他怎么会知道她被夏莹调了包,居然亲自来救她了。
陆箫重看着眼前粉脂未施的少女,此时狼狈至极,额头上的伤如此鲜明,陆箫重忍不住移开眼神,不想看到她这模样,然而夏玉却是往前一扑,扑陆箫重怀中去了。
陆箫重提着滴血的剑,单手抱住她,心里头翻滚,五味杂陈,甚至他有些恶心,好在这一次他再看到她,身子并没有起反应,看来他的定力越来越强了。
这样一个女人,便是他上瘾的□□,他若不诫掉,他便不能自由,或许他该把她掳走,反正放在夏家也是被迫嫁人,倒不如给她在外头置办一个院子,慢慢地折磨她。
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折磨她才能令她刻骨铭心,直到心里全是对他的恨意,或许那时他能安心,才能痛快。
陆箫重目光冷冷的看着怀里发抖的女人,他没有松手,但那厌恶的眼神却没有掩饰半分,好在怀里的人是埋着头的,并没有看到。
陆箫重的近卫无情走了过来,护住两位主子,陆箫重看到他便下令,“把她带走,带去江陵,在府外置办一个宅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是。”无情上前要拉人,陆箫重的手紧了紧,无情的手停住。
明明看着主子的眼里极其厌恶,怎得又不松手,做属下的真是难做,无情自讨了没趣,于是又回身相护,留着两位主子抱一起。
夏玉自是听到陆箫重的吩咐,她能呆在陆箫重身边,还能成为侧妃,她自然会几分眼色的,此时看到陆箫重亲自来救,心里虽激动,却是起了疑。
眼下听到陆箫重这话,夏玉猛的反应过来,莫非豫王把她当成了她姐姐夏莹?这个想法一出,夏玉只觉得荒谬至极,豫王怎么可能认识夏莹,她姐姐与她长相一样,她在江陵算得上一位美人,却也并没有美到惊天的地步,所以刚才豫王的话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