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繁与他隔了一张床,然后故作镇定地说,“我已经好很多了,我我,我回自己房间了……”
几乎是和逃跑一样的动作。
严以恒愣了一会,然后打算先进行洗漱。
他喝了一口水,发现自己嗓子有些疼。他张嘴发出了一个声音,居然是沙哑的。
不会吧……
他僵立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传染了?
楚繁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严以恒居然也会感冒。
而且,像严以恒那样很少得病的人,基本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呸呸,不能这么诅咒他。
楚繁看着严以恒一路都在咳嗽,连忙从行李箱里拿了几盒治咳嗽的药,塞给了严以恒。关键时候,陈醒准备的药品还是派上了不少用场。
他虽然还是不太敢对严以恒靠得太近,但是如果这种时候对严以恒置之不理,他就成了白眼狼了。
盛乾更是绝望。他好不容易等到这两个人有了共同的档期,想好好发挥一下严以恒此次热点的余热,之后又有楚繁的新电影接档,他这个节目不火都没天理。
但是现在,一个人病完另一个人接着来,昨晚严以恒照顾楚繁的事又不给拍,可以用的素材少之又少。
严以恒毕竟是身强体健的年轻人,身体素质比起楚繁来还是强上不少的。一天时间下来,他除了喉咙略微沙哑,倒也没有再发展出别的症状。
丧心病狂的盛乾马上将他们回去的行程延后了一天,说是让他们再加录一个晚上。
严以恒当场就答应了下来。他一个病人都勤于工作,楚繁也就更没理由忸怩。
虽然楚繁其实是很想尽快离开这里的。尽管严以恒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他始终觉得自己在严以恒心目中的形象是彻底坍塌了。
楚繁离严以恒远远地坐着,听盛乾对新加入的环节的介绍,早已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