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图新鲜的时候他还觉得这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事,但是后来发现好像也就是那么回事,反而不太注重这个,反正都是一样的感觉,所以他常常去找一些能和他玩的来的嫔妃,要不然光做这种事情多无聊。
如今才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一种不用技巧仅仅是因为自身条件就可以让你在这个时候好像到了云端,到了极乐。那紧致,那蠕动,那湿滑嗷!真是要命!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司徒皓低头又看了看怀里的人,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死鱼脸,可此时面色桃红,薄汗点点,竟然感觉还挺漂亮
司徒皓这个时候心里头的感觉堪比第一次一个人偷偷摸摸爬到怡红楼的屋顶观摩那个叫小金凤的花魁开苞一般,既兴奋又刺激,心跳加速,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然后这个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的二货又伸手对着孟婉柔的胸前揉了两把,直到看到怀里的人皱起了眉头,一副即将火山爆发隐隐约约要由小兔子变成母老虎的表情,才意犹未尽的安静下来,闭上眼睛去找周老爷子溜鸡逗狗。
第二天司徒皓起床后,精神不错,感觉神清气爽,难得语气温和发自肺腑地叮嘱早上才来当值的紫鸢,不用叫醒他家娘娘,让孟婉柔好好睡上一觉。
看惯了吹胡子瞪眼阴阳怪气,随时会和自家主子撸袖子吵架的司徒皓,乍一看到如此和蔼温和的皇帝陛下,紫鸢没有感受到阳春三月般的温暖,反而觉得后背一凉:皇上,这是终于忍不住要收拾自家娘娘了吗?
听了半宿墙角的牌九此时却仍旧是脸红脖子粗,真是要了老命喽!平时他随侍左右,甚少听到什么声音,就算听到了什么声音,也大多是后宫这些嫔妃们或压抑或夸张的叫声,别说是他家主子,他都听得昏昏欲睡。
哪里像昨儿个晚上,娘娘的声音他是没听到,光听到自家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粗喘声,以及胡言乱语的夸张叫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牌九只在皇贵妃第一次侍寝的时候听到过,听得他血脉喷张,隐隐的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飙升的鼻血,不过他总感觉那次和这回有点什么区别。
跟着司徒皓走出长春宫的牌九又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自家主子对着在长春宫二门外站岗的那个卧底太监呲牙一笑的动作以及丝毫不见异样的脊背,暗地里琢磨:难道这次伤的不是后背而是脑子?
脑补过度的牌九身子一抖:皇贵妃果然有好几把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