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闲到发慌的太后凉凉

长春宫里——

孟婉柔的那位亲姨妈,如今的太后娘娘正坐在她的床头,对收到各方消息后,就立马急匆匆从御书房赶过来,可是却连一杯茶水都没混上的司徒皓,噼里啪啦的一个劲儿数落:

“皓儿,不是哀家说你,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做事情还是没轻没重的?婉柔身子弱,你这个混小子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儿?怎么就让你表妹操劳过度导致精气不足晕倒了?”

因为正值炎夏正午,被热的龇牙咧嘴,正在拿帕子抹着额头上豆大汗珠的司徒皓:“”

发生了什么?牌九不是跟朕说是皇贵妃晕倒了,母后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来长春宫么?难道不是看望表妹,嘘寒问暖,表示慰问的意思?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为什么我好像有点听不懂的样子?

“母后,表妹到底是怎么晕倒的?”有些摸不清状况的司徒皓又问了一遍。

“你还好意思问?你说说你这混小子昨儿晚上对婉柔到底都做了什么?怎么昨天哀家见到婉柔还是精神奕奕儿的,今天就精气不足晕过去了?”太后瞪了一眼面前的糟心儿子,又瞅了一眼站在卧房门口低头装鹌鹑的牌九,:“牌九,你这总管公公是怎么做的,就任由皓儿这么胡闹?!”

被从头到脚一直冤枉到头发丝儿的牌九,根据多年来伺候徒皓而掌握的成熟经验,在太后刚开始朝他开火的时候,就立马麻溜儿的跪下,低头低头再低头,动作熟练利索,一气呵成

心里暗暗叫苦:真是比窦娥还冤啊,老天爷为什么不来个六月飞雪证明我的清白呢?这皇上和皇贵妃除了第一次战况颇为彪悍,鸡飞狗跳了半宿,让我这个当奴才的叹为观止了一回;可打那之后,奴才在这长春宫是连个猫的叫春声都没再听到过,这还要我怎么做?可怜见的,做奴才真的好难

同样懵圈的司徒皓:真是比窦娥还冤,朕和表妹能做什么?就表妹那副躺在床上就一脸不情不愿仿佛要被自己强上的委屈木头样儿,朕还会有那个强悍能力和她大战三百回合,呼哧呼哧精神亢奋兴高采烈的做脖子以下的不和谐运动,昏天嗨地么?孟婉柔这个表妹简直就是有毒,怎么朕一碰到她,就没什么好事?这都是差不多要盖着被子纯聊天的状况了,还能因为精气不足晕过去而赖上自己,这个黑锅老子不背——也得背

哎呦我的天啊,要不然老子还能把昨天晚上一柱香的战绩说出来?不光是面子上过不去,对不起老子能够日天日地日月亮的王霸之气,最关键的是就自己这个口才一流的老娘,知道后还不得嘚啵数落死自己?

于是司徒皓心思流转间,决定这次坚决把这个黑锅背到底,日后再跟这个有毒的表妹把帐一笔一笔的算回来

心里想明白的司徒皓,直接屁颠屁颠地上前,一脸谄媚,溜须拍马的迎合:“母后骂的真对”

“哀家骂你?”太后斜了他一眼,拿着锦帕抹眼角,根本就是委委屈屈柔柔弱弱的老子娘形象,让司徒皓都不好意思按事实说话。

“不不不瞧瞧儿子这嘴笨的,母后教训的对,母后教训的是,就是儿子不懂事儿,儿子这不是着急让您抱上您最可心儿媳妇的孙子吗?所以儿子的错,儿子以后都不敢再犯了”那个中二皇帝上前搓着手,一副没皮没脸的无赖样儿,让人不忍直视。

“你这是要存心气死哀家吗?你不再犯了?你不再犯哀家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你和婉柔生出来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