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群小疯子的女疯子

“别听什么功高盖主祸必降之这种屁话,皇帝想搞你,有的是办法搞得你家破人亡,不想搞你,你就算在他面前打嗝放屁说粗话,他都会笑眯眯地夸你是真性情。只要自己尽到责任,问心无愧,别人拿不到自己的错处,怎么高兴怎么来,死后?谁管死后的事儿?管你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都跟你没关系了。”这也是她父亲教给她的,所以这种一点趣味也没有的事情为什么要浪费时间?

而司徒皓心里更是崩溃,哪个女子第一次不疼?自己明明很温柔了,可这个凶残的表妹却是一本正经面无改色的挠了自己一后背,也不知道那一点长指甲也没留的爪子是怎么运作的,反正最后导致他被自己的贴身大太监牌九用一副纠结膜拜的诡异眼神生生瞅了七天,特别是他每次给自己后背抹药的时候,这种诡异硬生生的被提了好几个档次,事情的结果就是——后来司徒皓每次和孟婉柔进行和谐运动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心有余儿力不足

司徒皓从孟婉柔身上下来,闭着眼睛,没有声音,她难得好脾气的问:“表哥,可需要沐浴?”

“浴什么浴,你看咱俩这副鬼样子需要沐浴吗?!不是你说的赶紧睡觉吗?!女人就是麻烦,闭嘴,睡!”

孟婉柔一听这个中二皇帝心气不顺,想不开的老毛病又犯了,也不搭理他,自己径直去了趟净房沐浴完后,背对着那个早就闭上了眼睛还一脸蛋疼的司徒皓,翻了个白眼直接入睡,没心没肺,心胸开阔,一会儿就气息绵长,找周老爷子磨牙去了。

第二天,孟婉柔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她梳妆镜前欢快梳头的那个宫装吊死鬼,那女鬼自称自己是宸妃,自从那次在餐桌上成功地恶心到孟婉柔后,就变成了长春宫的钉子户,天天在孟婉柔的水晶镜子前揽镜自照,时不时的就把脑袋拿下来,给自己梳各种各样的发型,以至于现在孟婉柔一看到圆形的吃食就有点下不去嘴。

“哎呀,昨儿晚上的春宵一度怎么样啊?本宫在世的时候,那这方面的手段本宫要是称第二可就没人敢称第一”毫不羞涩,沾沾自喜,巴拉巴拉,又是没完没了。

孟婉柔不想理她,还宸妃,可怜见的那个倒霉皇帝,眼睛一定是被屎糊了,要不然怎么能封这个疯女人为宸妃?除非说这个宸妃的宸和她现在理解的宸不是一个意思。

今早上轮到兰玉当值,这丫头跟紫鸢就是两个极端,胆子大的要上天,同时还是一个小话痨。所以如果那些捣蛋鬼要是在孟婉柔沐浴的时候碰到是兰玉服侍,那么情景就是——

兰玉:“娘娘,蜡烛又灭了。”

孟婉柔:“嗯。”

兰玉:“娘娘,这蜡烛总点不燃。”

孟婉柔:“嗯。”

兰玉:“娘娘,这蜡烛点燃了怎么又灭了?”

孟婉柔:“嗯。”

兰玉:“娘娘,如今内务府这蜡烛真是奇怪,怎么自己灭了还能再自己又着了?”

孟婉柔:“嗯。”

兰玉:“小月,你浑身哆嗦个什么?皂角都哆嗦掉了,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是想挨板子了吧?”

浑身发抖的小月:“兰兰兰玉姐姐,有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