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彧也似是十分地疲惫以及无力。他声音沉痛：“我们别无选择。”

燕燃哆哆嗦嗦、笨手笨脚地伸手去拉拉链。

然后，她知道了蛋疼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你对我的……你他妈的到底干了什么！”清冷的少年此时已经出离的愤怒了，竟然还被逼得爆了粗口。

燕燃眼泪汪汪：“好痛！我不小心夹到它了……”

夹到了！夹到它了！这种地方能随便夹吗？

此时此刻，章彧已经没有什么奢求了，他只希望他的身体回到自己掌控时还能够功能齐全。

考虑到“掏”也是一个颇具难度的动作，章彧诚恳地建议：“你直接把裤子脱了吧。”

“好……”燕燃权衡以后艰难地答应了。

她手心冒汗、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地解开了皮带……解开了纽扣……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下了拉链……然后把外裤扒拉到膝盖……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燕燃只觉用尽了一生的勇气。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她颤抖的不成样子的手触上了内裤边缘，只觉此生的心跳从没有这么剧烈过。

然后章彧难堪地作了最后的指导：“脱掉内裤后你就扶住它……然后，然后瞄准就好……总之你自已解决吧，我不想看。”

扶、扶住？

天啊！救命！

这时候，外头朱有为的声音传来：“章神你还不走吗？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和高二高三的人一起参加竞赛选拔吗？”

“什、什么竞赛？”燕燃声音颤抖。

朱有为很是奇怪，但还是回答道：“物理啊。”

燕燃只觉天旋地转。高中毕业两年整，物理公式完全成了鬼画符，而物理竞赛题对燕燃来说就像——

问：如果你有四根铅笔，我有七个苹果，那么，他肚子里可以装下几个煎饼果子？

答：紫色，因为外星人不戴帽子。

呜呜呜……

根本不知道题目在说什么呀！

怎么办……

此时此刻，燕燃对章彧的淡定表示不可思议。她知道他没有参加过中考，是作为竞赛特长生被特招进来的。但是今天过后，他该不会被学校退货吧。

男神他，可能要失学了。

这么一惊吓，燕燃只觉胯／下一热，就这么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