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掩嘴笑了起来:“看来秦宋两家这以后的关系是撇不清咯!”
宋繁星双颊微红,竟还带着些许掩饰不住的笑意,抱着许泽兰的手臂撒娇道:“妈妈,你看伯母说的……”
许泽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轻柔道:“繁星不懂事,让大家见笑了。”
宋月明又扯了扯嘴角。
有的事你说得再好,别人也不过是当笑话般看罢了。
在座诸人,有几个眼瞎耳聋的呢?
果然,一众贵妇都带着几不可查的笑意,分明是暗讽的意味。
宋家女儿难道不是学妈妈矜贵自持?非得攀上秦家的高枝?
秦雁回不悦的微皱了眉头,淡淡出声道:“繁星就像我的妹妹一样,两家关系本就亲厚,何来撇清一说?伯母说笑了。”
宋繁星有些尴尬,未及她想清楚如何表态,又有人敲了门。
“宴席快要开始了,各位夫人可以移步大厅。”
众人一听纷纷起身,八卦要更多的人讲才有趣呢。
宋月明噙着一丝笑意,诡谲莫测,好戏终于要开场了呢。
有了宋月明的电视节目事件和宋繁星秦雁回事件,无论席上还是席下,许宋两家都成了当之无愧的主角。
尤其,当各人献礼的时候,更是将好戏推上了高潮。
外公外婆借送礼之机,果然说出了那句:“这孩子性子太强了,我们都管不住她,你们既然也在乌城安稳了,就把她接回去吧,也免得将来出什么事我们担不起。”
一时间,众宾面色各异,却无前世般一致朝她宋月明身上打量,落在许家二老和宋博文身上的目光近乎实质,席间议论声频起:
“这许家两口子搞什么鬼,当着这么人面说宋家大女儿如何,莫不是老年痴呆了不成?这可是他家亲外孙女。”
“这你还不知道,许家这两口子看着不食烟火似的,那可是下得了狠手的呢,啧啧,前几天晚上我还亲眼看着老婆子拿鞭子抽她呢,不信你看,那女孩儿身上还有伤呢。”
“啊!真的假的,一大把年纪了,还打孩子呢?这孩子都这么大了,看着娇娇弱弱跟朵花儿似的,这怎么挨得了打?啧啧,心可真够狠的。”
“可不就是,心要不狠当年也做不出那事儿,人家可是连亲生女儿都卖的,现在打外孙女算什么。”
“难怪不让学舞了呢,这女孩儿也是可怜,连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白受这些委屈也没个人撑腰,你看,那许泽兰还眼神那么凶,怕是还不准她回来呢。”
“啧啧,平时看着温温柔柔的一个人,心比毒蝎还狠呢,怎么着也是肚里掉出来的肉,这要在住回去,岂不是把孩子往死里逼啊?”
“可不就想往死里逼吗?这孩子这样一个身世,活在家里谁不得堵口气呢!可怜了宋博文,白给人养闺女,还得成天的看着绿帽走在跟前。”
“还别说,这孩子长得还真好看,到底是汪家的种,只是汪家怕是也不愿意要她。”
宋月明双眼不知何时已弥漫上了层层雾气,好似十分伤心的拿手去擦泪,一个不小心,敞开袖口里狰狞的伤痕尽数暴露人前。
她却似一无所知,自顾自的伤心难过。
“孩子怕是还不知道呢,你看,还在那儿伤心呢,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