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谢红雪聊完一通的谢千言,此时深深感觉与谢鸩对话实在是太轻松又不费脑子了,反正这傻孩子……当真心里全是自己。
不知不觉,今晚谢千言对谢鸩的态度又好了一些:“难得我这张脸能派上用场,况且抛头露面什么的……应当是最容易上头条的方式了。”
谢鸩认真地分析道:“对,师父真的很棒,师父哪里都很好!”
谢千言闷闷地笑了几声,“鸩儿,你在你属下们面前也这么说话的吗?”
谢鸩噎了噎,小声道:“这、这怎么可能……我就只在师父面前这么说话。”
“你就不怕我嫌你幼稚?”谢千言一手搭在膝盖上,背靠着飘窗的墙面道。
“幼稚就幼稚吧,”谢鸩道,“不过师父不喜欢的话,我会努力改的。”
谢千言好笑地道:“这你要怎么改?来,给我换个你平时对别人说话的语气?”
“嗯,”谢鸩噎了噎,努力回想,对属下的严厉语气?不行。对浩然门长老的客气语气?做不到。对慕容端华的平静语气?呃,试试?“师父,我爱你。”他用平静的语气说。
谢千言:“……”
谢千言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眉心,“行了行了,不用再说了,你还是正常对我说话吧,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谢鸩大概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完后隔了几秒钟才继续道,“师父,那你明天还要出去做宣传吗?我感觉今天的效果好像已经挺不错了。”
谢千言回答道:“今天拍照的那个服饰品牌,邀请我这几天替他们正式拍一组广告片,酬金很可观,我索性就接了下来。”
“啊,师父果然是永远都不会缺钱的,”谢鸩笑着道,又跟谢千言说了些没营养的日常琐事后,问道,“对了,师父,今天有可疑的人来联系你吗?”
谢千言顿了顿,道:“有一个,不过暂时不能告诉你。还有,我们上过床的事,你没让别人知道吧?”
“没有没有,师父你放心。”谢鸩连忙道。
谢千言“嗯”了一声,叮嘱道:“如果有人提起那天的事情,就说我返魂过后,又昏睡了七天,然后趁你离开的时候自行解阵离开了,知道吗?”
谢鸩闻言,忐忑地道:“师父,你是已经发觉了什么吗?”
谢千言笑了笑,温和地回答:“都还只是我的猜测,现在跟你说太多了可能会穿帮,我不会在凡间耽误太久的,放心吧。”
时间转眼流逝,谢千言轻松地完成了拍摄服饰广告的工作,顺利收到不菲酬劳的那天,正好是星期一。
夏季正午的太阳毒辣非常,窗外深绿色的广玉兰树上白花盛开,夏蝉声嘶力竭的叫着,搅得往来行人眉头紧锁。
谢千言戴了副墨镜坐在一家气氛高雅静谧的咖啡厅中,等着他的小徒儿现身。
“叮铃铃——”轻浅的风铃声响起,谢千言抬头,便见一位身材婀娜有致的美丽女子拖着行李箱向他笑着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