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袤:“……!”
目送着两个高挑英俊的男人离席而去,谢千言回过头,这才意识到包间里现在就剩慕言和自己了。
嘶——莫名的有点尴尬是怎么回事?
慕言被谢千言打量着,似乎感到很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膝盖上,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学生。
场面静默了30秒后,两人同时开口道:“谢秋\\慕言——”
谢千言顿了顿,道:“你先说。”
慕言便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坦白罪状道:“巫先生码不准你们进来后会各自坐在哪个位置,便在你们俩的餐具上都涂了药。”
谢千言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遭,心平气和地对小朋友道:“嗯,没关系,他涂的是什么药?”
慕言道:“按巫先生的描述,好像是种蒙汗药,服用四十分钟后,会陷入浑身无力的状态。”
“……好吧,按他现在的人脉,能搞来这种药并不奇怪,”谢千言苦笑着摇了摇头,撑住自己的额角道,“所以他专门把你叫来,就是为了让你在他走后看顾一下我,免得我药效发作后无法自理?”
慕言弱弱地点了下头:“嗯。不过谢秋你放心,你们三个都是朋友,巫先生怎么都不会伤害你们的。”
谢千言无奈地道:“我知道,否则我们怎么会如此大意地就中了他的圈套?就是因为我们其实很放心他啊。”
慕言像是终于发现谢千言没有真正生气了,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所以,谢秋你和那个徐先生,真的只是在逢场作戏为了气一下巫先生?”
谢千言本想再对慕言解释两句,表明自己是真的不喜欢他,脑袋中却猛然传来一阵昏沉感,如同酒劲上涌般使他的身体一下子不太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