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刘志海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那小麦色的脸庞顿时像结了冰一样：“我給你讲啊，撒谎最忌讳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底气不足，自己都不相信，还怎么能让别人相信呢？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你如此关心这起案件呢？你并不是记者。”

这警察说话还真是有意思，千诗咬着唇肉想了想，说：“警察哥哥你是无神论者吗？”

“怎么说？”

“我说了什么话你都别把我当神经病就好。”

“你尽管说。”

“我做梦梦到那个死者了，早在看到网上和报纸的报道之前就梦到她了，梦里面她拿着一张一寸大的证件照給我看，但是那个证件照不是她的，是别人的，是合州大学的某个学生的。”

“某个学生？你怎么知道是合州大的？”刘志海微眯着盯着她。

“……那你当我没说好了，我也只是推测可能是合州大学的学生嘛。照片上是个女的，长头发，长得蛮好看，眉毛……”她把手指着自己的眉头，转念一想，自己在那张一寸证件照上根本看不出眉头上的痣，而是在见了胡灵本人才注意到的，草率的说话，万一冤枉了别人，那可就难办了，因而后面的话就打住了。

“眉毛怎么了？”

“眉毛很黑。浓眉大眼。”

“……”刘志海看着她明显装出来的一本正经，也没耐心再问下去，本来他也只是来碰碰运气的，而她刚才说的鬼魂什么的，后面的话他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