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差不多半个月了吧,被警察发现的时候,那模样可惨了。当时我们聊着聊着,竟然还有姐们儿说,出门随时在包里撞上避孕套,说句不好听的,要是真倒霉遇到这样的,女的柔弱没力气反抗,那至少对方得戴套吧?
哈哈哈!你说这姐们儿是不是脑洞清奇的没药可治了?”
本来是个悲伤又恐怖的话题,瑶瑶说着说着却笑起来了,对比一旁的千诗竟沉默地像是抑郁了,好半天才语出惊人。
“我觉得你那个姐们儿说的没错啊,这就跟生活一样,像我现在每天被逼着去上班,每天在中心就处理张家长李家短的鸡毛蒜皮,一个月累死累活拿到工资交完社保2000块都没有。生活和流氓是一样的,他要强x你,你能怎么办?既然都来了,那这个过程还不是得享受才会好过一些,就算不好过,一个避孕套总能保障人身安全和生理健康卫生吧?”
袁千诗的一番大道理说的令瑶瑶有些发懵。
“你是不是谈过恋爱?母胎单身的人不会说出你这样的话。”陆瑶瑶言之凿凿。
“被生活强x的还少吗?”
就在袁千诗打算回想自己被生活强x过多少回的时候,骚包组长皮老板叫了她几声,让她回了魂。
皮老板喊她半天不应,站起来立到她跟前:“诗诗,你想什么呢?”
“……”她仰脸看着人高马大,一身皮夹克装束的风骚皮老板,等着他后面的话。
“你把这个文件送到区政府的刘主任那里,快去快回啊,回头还有个策划要让你细化一下。”皮老板说完,捻着手指靠得更近了。“怎么?又在琢磨你24岁的魔咒怎么解开吗?要不和我凑合一下也行,我八字硬。”
“不行,我不喜欢大双眼皮的男人。”皮老板大眼睛大双眼皮,好好的一个黄种人偏偏长出一股子欧美风,放电视应该很好看,給她当男朋友,她是拒绝的。
“那我去做个整容。”
“还是不行,我不能因为一个不确定的预言就贸然当你的同妻。”她刻意把“同妻”两个字咬的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