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翰正就是想着,觉得蔺先生是在间接的教导他,告诉他一些做人做官的道理。一味的读君子经确实不能给他带来进步。他爹对他的要求可高着呢。他将来,必定是要进入朝堂,忠于君王,爱护百姓,维护大炎江山社稷的。如果不知一点变通,说不定,还真会被夏秋冬甩在后头。
高翰正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输给夏秋冬,更别说,被他甩在后头,自己还得去追。
高翰正自以为自己从大儒身上学来了大道理,更是想要拜蔺左为师。不想让人失望,自己就拖着身子强撑。
他哪里知道,蔺左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他设下三道考题,不过是觉得这样才配得上自己的身份。考题的内容,也只是心血来潮,随便想的。教给这两个人大道理,纯粹是误会。
这两人还没拜师,也就还不是他的学生,不是他的学生,他教什么?他还不如烦心自家米虫的事情。蔺先生还是非常务实的。
夏秋冬不知道高翰正的心路历程,以为他只是在闹别扭。夏秋冬换了个话题,说起别的事。“死寒症,蔺先生说那两家人叫什么来着?什么南北?”
“陈近南和陈近北。你要挑哪个?”
“说实话,近南近北我都无所谓。我更喜欢东西。要不这样,一会去的第一家,就是我的,你只许要第二。”
“凭什么?”
“因为马车让你坐了、玉佩还你了!你还欠我银子!明明我比较亏!”夏秋冬越说越觉得自己亏本。直接动手打了高翰正。
高翰正缩到角落里,用软枕挡着。“夏三季,你来真的啊!”
“那我明明就亏本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耍无赖赚了?”
高翰正一想,不知道为什么还真有点心虚。“那你还逼我睡柴房呢!”
“你就睡了一天好吗?掌柜的都没收你银子。”
这么说……还真是。
高翰正原本大受打击,觉得自己不如夏秋冬聪明。现在好了,他忽然自信心爆棚,觉得夏秋冬傻到了极点。
“那,回头我再给你画故事补偿。上回画到哪了?”
“大将军一剑刺伤老虎怪。”
“行,回头画蜘蛛精。”
“我不喜欢蜘蛛精。”
“那你想要什么?”
“白兔精可以吗?”
“白兔精那得多傻?肯定打两下就死了。”
两人又忽然和好,高兴的谈论兔子是否恐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