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了。”池墨川接连指出好几处说，“这里就不对，那里……，还有……”

于是程卓在一旁做和事佬：“我们门外汉看着觉得挺好的，当然比不得导演你啦。”

“……”池墨川好像是被安抚到了，抿着嘴，“接下来拍小卓子你的部分。”

程卓是早就换好服装，并且被拉去化了妆的，这会儿直接就拍。程卓没有拍摄经验，完全按照池墨川的要求来，拍了几个动作后，池墨川喊了卡，对旁边的李茜说：“如果拍摄部分都用小卓子的，只有正脸的部分用那个孙达鹏的，可行吗？我觉得小卓子很有天赋，比孙达鹏拍的要好。”

李茜的脸抽搐了下，只好道：“这个得问赵总，你先拍吧，这事再说。”

在池墨川拍摄的时候，李茜还是去向他们老总反映了这个事。

赵明华道：“既然墨川都这么说了，那你去法务部问问，按照现在和孙达鹏的合同，这么处理是否可以。”

李茜找了法务部，咨询了合同的事，经过一番查看，发现真有漏子可钻。找手模这事，虽然是双方都需要的，但当时是孙达鹏那边提出来的，合同上其中一句写着：为了保证乙方的形象，甲方有义务给甲方提供手替等。于是这个“等”字，当然就还可以指其他。

当程卓拍摄完，刚出了中华科技大厦，就接到李茜的电话：“小卓子，你走远了吗？没有的话就来12楼，我们还需要签个补充合同。”

于是程卓带着疑惑去找李茜，李茜道：“我们本来签的合同是说只用你的手部，现在决定除了正脸，其余都要用，因为你这完全算是替身了，考虑到此次的特殊性，所以给你加钱，总共支付给你五万，你看可以吗？”

“我的脸不会露出来吧？”

“不会。”

“那可以。”程卓想反正都已经拍完了，又不会泄露他的信息，多赚点钱何乐不为呢？

于是程卓当天回到酒店，接到欧阳章的电话时，还乐滋滋地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