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有了空隙都是到贾赦和邢夫人面前进孝请安,就连永舜也都没怎么见了。不过以永舜的身份应该比他更忙碌吧
站在胡驳身后王金蠢蠢欲动,看到贾琏锦衣华服的模样就来气,指着贾琏的鼻子说:
“我亲眼见到你跟北静王爷二人有说有笑的,他还伸手摸了你的头发。身之发肤受之父母,你竟如此不端重,大庭广众之下利用自身颜色攀高枝、受好处!”
旺儿怒火攻心,气的要上前用拳头揍他,“有你这么说话的?!我家主子最是清贵洁爱,你算老几,竟敢胡说八道!”
胡驳冷笑着说:“你也不过是个下人,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不知府上姓氏名谁,教出这么不懂规矩的劣仆!”
“我们府上是谁你都不知道就敢让人编排我家二爷?别以为你跟我家二爷一间学堂读书就能叉腰训斥我了!小的不才,虽是下人,一身穿戴可比你们全家都强!自己也不瞅瞅衣服上补丁有多少!胆敢见我家二爷年纪小就来欺辱,果然是穷山二水出刁民!”
一顿话下来气的胡驳脸红脖子青,他最忌讳谁拿他家贫说事的了!
胡驳长这么大别人都夸他为寒门贵子,好不容易考上白鹭书院定能光宗耀主,身上多少有了些傲气,总是以日后做官场清流为目标,猛一听贾琏是被推荐进学的还当做走了后门没经过校考的比起他们日日夜夜的读书习字,还不如靠山的一句话!自然想要嫉妒排挤。
再则,上次他们去‘白莲’要了不少糖,抱回去街坊四邻都尝的新鲜,不断夸耀。后来胡驳拉着另外二人又去了一次想要再拿点水果硬糖,谁料碰上个顽劣的员工,趁顾维欢不在,只当他们是过来讨食的,一顿呛声嘲笑,引得他们好没脸面,都说店大欺客,他们不敢跟‘白莲’理论。羞头羞脸的回去,大年三十都没过好。胡驳更是呕的生了场病。
后来细想之下,那日出现的年轻男子,气度非凡,风迎于袖,手执着摇扇,不由得当做是北静王爷。他们二人说说笑笑亲密无间,如此一来就更加坐实了贾琏跟北静王爷之间的有私情!
坊间都说忠顺老王爷爱清隽少年,看来北静王爷也好这一口儿,皇亲国戚不过就把人当做玩物!
可偏偏这个玩物还骗他们糖能白拿,白白受了一顿气!害的他们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颜面!
再见贾琏垂眸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更是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