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宁久玉微妙的眼神盯着,太子觉得毛骨悚然,他抬头冷冷地盯着宁久玉,示意此人收敛点。被太子盯了,宁久玉确实是收敛起来了,只是心里的小人在狂捶地道:太傅和太子是饭桶就算了,如今再加上那个许状元这个饭桶,就是三个饭桶了。目前拨款还没下来,吃饭的钱还得自己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垫着,不知为何,莫名感觉……好肉痛啊啊啊啊啊!
太傅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看向一旁的宁久玉,道:“宁公子,我家的许状元怎么还没来?”
宁久玉正靠着墙沉思着什么,听到这话,才回神过来,“啊,许状元应该还在宁事客栈里,我去帮你找找他。”宁久玉说着,就出门去找许状元。可是谁知道,竟然在走廊上突然撞到一个人,“砰!”瞬间摔向地面,就当宁久玉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会摔个屁股痛时,却突然被人给抱住腰,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气息。
“……”原来是这个混账,怪不得自己会被撞到。宁久玉一把拍开那个抱着自己的手,往后退两步,待与此人保持安全距离后,宁久玉才冷冷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只见这秦越淮此刻打扮得帅气迷人,英姿飒爽,身穿宝蓝衣袍,腰系一玉佩,周身一股独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气息,把宁久玉给熏得头微微晕。可宁久玉却只是微咬牙关,警告道:“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再有事没事地找我了。”
可是秦越淮却只是深情地凝望着宁久玉,发出充满着磁性的嗓音,“可玉久我想你。”
“……别跟我说那么多废话。”宁久玉默默地往后退三步,冷冷道:“自从那天以后,我就与你绝交了,这事你早就知道了。”
秦越淮在听到这话后,眼神却只是幽暗下来,他周身的气息更加地危险,他只是低喃道:“玉久,我想你,你不要躲我,你已经躲了我整整两年了。”
“闭嘴,我还要躲你一辈子呢!”宁久玉紧攥纸扇,哪怕手指微微泛白,他却也紧紧地攥住,他的眼神冰冷,“秦越淮,早在那一日起,我就与你再无瓜葛。”
可秦越淮听到这话,眼神却彻底地幽暗下来,他猛地推倒宁久玉,将宁久玉给堵到墙上,一手撑墙,吐出压抑住某种情绪而变得沙哑的嗓音,
“玉久,你知道我有多么地喜欢你。”
“你、你给我离远点儿。”宁久玉用手不断地推着秦越淮,想要将秦越淮给推开。可是谁知道秦越淮这家伙身材挺好,还有结实的胸肌,在推的过程中,他不小心摸了两下胸肌。
“……”他不是故意的,真的。宁久玉尴尬地看着自己的贼手,以及那被自己的贼手摸过的胸肌。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摸的。”宁久玉面色发烫,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他的手还残留着之前摸胸肌的余温,他还记得之前摸的时候那胸肌有多么地结实。他抬头就想解释道:“我、我只是想把你推开而已。”可当宁久玉抬头时,却只是看到一双犹如狼一般的眼睛,脖颈被性感的鼻息给喷着,他浑身一颤,感觉到有一股电流从脚尖往上窜,可他却只是压抑住这股不对劲,努力忽视掉这股异样的情绪,结巴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