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自然紧紧跟随,而阿福则在发现太子走后,瞬间惊呼了一声,“太子等等阿福!”后,便连忙地跟上去,扶着太子。
而宰相沈高铭在处理完这些事情,并且请大夫们检查这些武官们的身体后,便欲让一大夫也去检查将军姜越异的身体。
可将军姜越异却以“我平生有太多敌人,这大夫我不认识,我是不会轻易地让他看病。”
说着,将军姜越异就想把门关上,可宰相沈高铭却一把撑着门,低笑道:“姜大将军,不要那么急,你不认识这大夫,可你认识在下。”
将军姜越异眼神冰冷,“你想做甚?”
“不怕姜大将军您笑话,其实在下的医术了得,不如让在下给姜大将军您治病?”宰相沈高铭温润如玉,温文尔雅一笑,“姜大将军就莫要再拒绝在下的好意了。”
说着,宰相沈高铭就推着门,进入雅间。
刚进入,却见四周空无一人,可宰相沈高铭却在闻到空气中所弥漫的一丝气息时,眼神微暗了下来。
“沈宰相想如何给我看病?”
“自然是把脉。”
“我的伤口在右胳膊处,不应该是检查刀伤吗?”将军姜越异冷冷道:“我看沈宰相你恐怕是没有医过人吧。”
“姜大将军总爱说笑,我医过的人可是成千上万,怎会没有医过人?”宰相沈高铭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将只学过的理论知识说成是已经实践过的理论知识,“你就且放心,在下绝不会医死您的。”
“……在你没说这话前,我还挺信你的,你说了后,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姜越异怀疑地扫了他两眼,冷冷道:“你真的会医人?”
“自然会医。”沈高铭点头道:“把手拿来。”
“好。”姜越异顿了下,便伸手给了沈高铭,待他被沈高铭那冰凉却又不失力度的洁白手指给轻轻握住时,他总感觉到手腕有点痒。
可沈高铭却只是深沉地把脉,时不处用手指轻轻地过经脉处,心道:真想将这姓姜的手给扭断,拿针插向这人的经脉,再用掌拍向这人,让这姓姜的五脏六腑皆碎,让他七窍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