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贵道:“林副帮主已前去迎接,此时应已到了。还请大首领入屋内稍候。”
格和四处环顾,又道:“此处可万无一失?!”
许金贵道:“此处是我擎沙派地盘,绝不会有闲杂人等前来滋事。”
格和这才微一点头,带几名亲信进了里屋,留下四五人在院中看守。
不过片刻,只见院落另一处偏门又传来声响,沈云抬头见几人小心翼翼抬着顶轿子进了偏门。这轿子虽不华贵,但及其严密粗壮,看似十分沉重,八个轿夫皆使足了力气,方才慢慢前行。沈云一顿,心中大叫不妙。她使出了十足力气,紧紧抓住楚沉天,一翻身轻跃下了房梁,随后不敢停顿,又带着他翻过几条巷子,直到远离了那擎沙派院落,方才停下来大喘了几口气。
楚沉天刚才没嚷,那是他没反应过来。此时他也又惊又累,坐在地上,冲沈云道:“看得好好的,你跑什么?!”
沈云也坐下调息,答道:“是我疏忽了,那轿子里确是位武功高手,内力深沉,远在我之上,幸好刚才我还有些防备,不然他若再近半步,必然察觉你我在那树后藏身。”
楚沉天也有些后怕,道:“莫不是他们帮主来了?”
沈云练武,自然那院中对话听的比他真切,她摇头道:“不是,我似是听那许金贵说,他们帮主人在关外。”
她又道:“他言语间提到一位高人来此与那关外首领相会,应是那轿中之人了。”
楚沉天心里纳闷,怎么自己什么也没听见。沈云却正色对他说:“今日之事莫与旁人提起,这擎沙派似在密谋大事,我等皆要处处小心。”
楚沉天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他问沈云:“那接下来怎么办?”
沈云有些心神不宁,她虽然觉得自己和楚沉天刚才跑得挺快,但是武林中高手众多,内力深厚,习到大乘之时,数里外一片叶子飘落也能知晓,只是不知这轿中人到底是何来历,她想,回去定要让他二哥在武林中查访,究竟是哪位高人来了这塞北,还与什么首领混在了一处。
所以她随便应付楚沉天道:“你先回家中去吧。这几日不要乱跑,以免那许金贵找你麻烦。”
楚沉天忽然想起他还有许多吃食在酒楼处,也懒得再与沈云废话,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