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今年刚至古稀,平日里身体挺硬朗,退休后就在家里亲自教导林君国的儿女,有时后还推着小竹车,跟林奶奶一起去逛街听戏曲买东西。
林爸爸林伯伯林叔叔等工作渐渐上手,以林君国为首的孙子也满满走向更好未来。比起守成没问题的儿子们,他更看好魄力十足的长孙林君国。
放手后,老俩口过得年轻时还舒坦。
这是红色时期前几年。
但从今年六月开始,各部门都混乱成一片,听闻某一位秘书自杀事件以来,他更担心儿子们被下黑被阴,或被人倒打一靶,孙子羽毛还未丰满,于是趁着硬朗身体,跑动跑西联络旧友,让他们多多照顾。
这也是为何甜妹儿六人没机会拜访林家的原因。
谁知机会有到,但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前几日,和某几位老友相聚吃饭后,老爷子猛得一下倒地,医生说可能是什么‘脑血栓’,但又不全像,可能会瘫痪甚至死亡,但昏迷时他呼吸时平稳时而起伏很大。
林家更忙碌。
林家三兄弟顶着压力做事。
林君英叶诚立即想到碧山村白老爷子,她也知道大海宝尽得爷爷真传,甜妹儿针穴听闻比白老爷子还强。
而林君国想得更多,他觉得这件事不是生病那么简单,山神甜妹儿可是收到佛祖保佑的童男童女。
林爸林妈知道后,立即派女儿女婿平板车,把迷迷糊糊七只请到上京医院,看能否救回林老爷子。
不仅仅是因为林老爷子在局势中,对林家有不可推卸的重要作用,而且也是他们亲人,林家小矛盾不少,但血亲关系比其他家里亲密得多。
等甜妹儿见到林爷爷时,被病床上快速消瘦的老爷子吓一大跳,脸颊都凹陷下去,旁边林老太太哭得眼睛都红肿。
老俩口日常如水般的寡淡、遇事如火般轰轰烈烈的爱情很眼熟。
甜妹儿回忆起穿之前奶奶爷爷生病时,眼睛终于重新恢复清醒,不再像之前水雾水雾的迷茫,重新恢复清澈透明。
“怎么样?”见大海宝诊脉完毕,甜妹儿率先开口问道。
林家子弟也围过来。
这些都是林君国赛选过得,类似毛毛躁躁林爱梅不在。对于不得不信任少年们,林家真算走投无路。
“很多老年病发症。”大海宝低吟道,“但都不是主要的,我可以开几副药剂,你结合针灸让他暂时脱离危险,只是——”
山绅补充道:
“我们可能遇到玄界对手。”
他把从口袋里取出一张五毛钱纸币,简单折叠成五角星模样,把它放到林老爷子额心处,但见它忽然自燃且还是黑色火焰,瞬间烧成灰烬。
林老爷子紧皱眉头渐渐舒展开。
林家人长大嘴巴:
——什么鬼??!
“他他他他他……”
某个林家青年变成大舌头。
林君国轻咳一声:
“奶奶,三堂弟,五堂弟……你们知道我上次去嘉州市出差吧!四千万修佛像可不是白花的。”
他点到而止。
这些封建迷信如今更不能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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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类似私有牢房的某红色组织地方,有许多红星队在这里接受组织拷问,有的永远都出不去。
在最右边办公室里,有一位手拿浮尘、坐在蒲团上、白胡白眉白发的道人,他看似仙风道骨,此刻正念念有词。
突然有人敲门——
声音同时传来——
“法和道长,小道长他吐黑血了!”
“什么?!”
他睁开眼睛。
那是一对深不可测的黑眸,仿佛能看清楚世间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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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绅把俩桃木花雕,一左一右放在林老爷子被子里面,最靠近食指的地方,直接把被子整个掀开。
大海宝已经开始用毛笔开药,同时说出他的诊断。
甜妹儿听后,从脖子取下普普通通的铜锁,取出里面细去牛毛的银针,开始当着所有人的面,快速下针。
刷刷刷——
林家人从没见过针灸有这么快的,“她都不用绝对安静环境吗?”
连有心里准备的林君国,都被狠狠吓一大跳,他没想到少年少女们来得这么猛,跟当初在凌云寺有点不一样啊。
看似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竟然是个扎针高手,看其熟练度,不知道扎过多少人,真有一些可怕。
碧山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文阳熙微微一笑,笑容和睦春风,他解释道:“甜妹儿自幼学习针法穴法,扎针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等十二根针插进不同穴道后,甜妹儿擦擦不存在的细汗。
半个时辰后,林老爷子的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傻子都能看出前后对比,他的情况是在慢慢变好。
大海宝嘱咐道:“药一日喝三次,可用吸管辅助吞咽,切记不可进辛辣、过甜之食物,明日应该能醒来。”
林老太太喜极而泣:
“谢谢谢谢啊!”
林君国上前一步,深深九十度鞠躬,倒是让甜妹儿等人有些不自在,毕竟是长辈,他们忙尴尬回礼。
林君国询问:
“山绅,请问一下具体这事?”
山绅道:
“有人在使坏,他可能还会使坏,而且这个人很厉害,我推算不出来,我们可以去林老祖之前呆过地方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下黑手地点,找出线索。”
听到有人下黑手,林家子弟愤恨不已。
“麻烦各位!”
“正好我们不如去老莫用午餐,那里是爷爷最后呆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