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月越满,越觉得孤单……”
山猫一转头就看到孙名扬抽噎了两声,“唱歌就唱歌,唱首欢乐的不行吗?非要唱这么伤感的。”
说着,他又按了几下,这回调到了本市的新闻频道,电视上漂亮的女播音员用沉重的声音播报道:“一男人因失恋想不开,在xx大楼楼顶欲跳楼轻生……”
孙名扬将电视一关,气哼哼地说:“现在的电视都是怎么了?不是放言情剧就是唱情歌,不是唱情哥就是为情闹自杀的新闻!离开了情情/爱/爱不能活是怎么的?”
山猫说:“你不想看,你就去上班呀,反正也快到你拘魂的时间了。别影响我学习。”
孙名扬将桌子一拍喝问:“是不是兄弟?”
山猫点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兄弟和看电视有关吗?
孙名扬又说:“是兄弟,有种你就陪我一起失恋!”
山猫就毫不犹豫的回了句:“那我就不和你做兄弟了吧。”
孙名扬说:“山猫啊山猫,亏我老孙平常待你不薄,你为个女人就将我们的兄弟情都不要了?常言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常换常新,手足却是绝不可断!”
山猫扭过头看向收银台后的景殊,扬声问道:“殿下,老孙和小花姐之间你选哪一个?”
正在打游戏中的景殊头也不抬地回了句:“你觉得呢?”
于是山猫就回过头来对孙名扬说:“我的选择应该和殿下是一样的。”
“你!你们!”孙名扬噎了半晌,道了一句:“世事太苍凉,人间太无情!”
说罢掩面而去。
山猫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心里忽然有些内疚了起来,自言自语地道:“老孙是不是太可怜了点?”
景殊就随口接了句:“那你给他介绍个对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