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小男人此时的状况,一想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小男人已经成为了她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至堪比她的心脏,他死了,她活着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她想不通,小男人怎么会这么傻,他们不是讲好了吗?
让他装肚子痛就行,为什么要跳到池子里,还让自己陷入了昏迷。
边想边迈着小短腿往小男人居住的院落跑去,一路气喘吁吁的跑到小男人的床前,她才作罢。
床尾坐着舅母,她正看着小男人默默的流眼泪,身旁站着她贴身丫鬟梨儿,床头一边是府医,沉着一张脸,正认认真真的给小男人把脉。
看着小男人惨白若纸的面庞,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可爱,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般,她眼圈一红,鼻尖酸涩的不行,这都是因为她,他才变成这样的。
“那泼猴怎么样了?”
人未到声先到,司徒俨拄着拐杖从门外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要不是身边有人扶着他,估计他此时的状态,都站不稳了。
“公公,您别急,现在府医正在把脉呢,咱们先等会,看府医怎么说”
徐氏坐在床边流泪,听到公公的声音,连忙用手帕擦了擦眼泪,起身迎上去安慰道。
“李爷爷,哥哥怎么样了呀?”
思雪见府医李爷爷刚起身,便急急的问道,一旁的徐氏和司徒俨见府医起身,也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禀国公爷,夫人,小少爷幸好捞的及时,没什么大事,现在只是暂时陷入昏迷,估计晚间时分就能醒了,老夫再开两副药,以免感染风寒就可以了”
思雪几人听闻府医诊治结果后才松了口气,幸好没事,不然她该怎么原谅自己。
晚间时分,司徒烈终于醒来,徐氏和司徒俨盯着他喝了药后,才放下心起身离开了,此时屋子里就只剩下思雪和司徒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