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伤害我的女儿,我怎能饶她,爹爹已经安排下人把她发卖了,以后你的娘亲是徐氏知道吗?”
司徒英听着娘亲被发卖,眼圈一红,抽泣道:
“爹爹不卖娘亲好不好,是女儿做的不好,娘亲才忍不住打我的,其实她心里也是爱我的”说着这话她忙低下头去,因为她知道,这句话有多么的苍白无力。
司徒清看着女儿那乞求的眼神,心中一疼,毕竟是兰姨娘生的,就算这样害她,她还是为她求情,这难道就是母女天性,骨肉亲情吗?
不知道那无情的女人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心软,会不会因为她的做法而后悔。
“好,爹爹答应你不卖她,但是,你以后也不能见她,爹爹要把她关起来,永远不让她出来,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而受到惩罚!”
司徒英还想在说什么,但看到爹爹那不容拒绝的眼神,她只能点头。
“来人,兰姨娘不用发卖了,兰姨娘直接将为通房,禁足于寒冰院,不得再出院子一步”
司徒清说到这些话时,心还是有些隐隐作痛,毕竟曾经两人也有过甜蜜的时光。
可是今天的一幕让他看明白了,兰姨娘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心思极其狠辣,这样的女人,任其在后院,不知道要把后院弄得怎样天翻地覆呢。
他虽然没有什么雄才伟略,但也想要家宅安宁,和乐融融。
兰姨娘在听到自己要被发卖时不可置信,随之而来的便是恐慌,被发卖出去,不仅没有了荣华富贵,要是一个不好,陷入青楼,那么这一辈子都完了。
但就在她恐慌时,突然间司徒清的小厮走过来又吩咐人说不用卖了,这让她心微微一松,但小厮的下一句永远囚禁于寒冰院,她的心再次跌入谷底。
一进寒冰院就等于是进了皇上的冷宫,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她将会在那院子里孤独终老。
“相公,你不能这么无情呀,你不可以呀,你忘了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了吗?”
兰姨娘哭喊着,但小厮却视若无睹,遵守着主子的命令,把人送进了寒冰院,兰姨娘这一生便止步于此了。
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随着时间的一晃而过,兰姨娘事件也开始淡出镇国公府下人们的脑海里。
思雪这几天发现一个问题,小男人走路时怪怪的,好像是受了什么伤,又像是为了不碰到伤,所以才走路怪怪的。
白天思雪和司徒烈都各司其职,思雪在上课,司徒烈在练武,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只有晚上司徒烈偷偷潜过来睡觉,两人才能聊一聊。
不过好的是,司徒烈前两晚尿床后便再也不尿床了,还真是应了他的保证。
夜晚,月儿高挂,凉风习习,思雪坐在床上,手支撑着小脑袋看着小男人,好奇问道:
“哥哥,雪雪见你这几天走路有些奇怪,是练武的时候受伤了吗?”
司徒烈一听,小脸一红,反射性的双手捂住裤裆,这让思雪更加好奇了。
难道是练武伤到了小小烈了?
这样一想,思雪就急的不行,那可是她后半辈子的依仗呀,可不能出问题了。
“雪雪,别闹,听话,睡觉觉了,昨天你这时候都睡了,今天要是再不睡,明天脸色不好,就不可爱了”司徒烈扭捏的转移话题道。
“哥哥,那些都是其次,雪雪是关心你,你可不能有事”
最后,司徒烈还是犟不过思雪,没办法把伤口给思雪看了。
思雪看到那伤口,惊呼道:“哥哥,怎么肿的这么厉害,这都发炎了呀,走,我带你去李爷爷那里看看,拿点药”
“不要,雪雪听话,睡觉了,哥哥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司徒烈耳根爆红,脸红的也跟猴屁股似的,只见他犹如怨妇般望了思雪一眼,最后抵不过思雪那一问究竟的眼神,满含别扭道:
“哥哥不是怕尿床吗?而且还和雪雪保证了,这没有办法下,就只能找根绳子把它绑住,这样他就不会调皮的陷害我了,雪雪也就不会嫌弃哥哥了”
说完还一脸的委屈,让思雪看着是既无奈又心疼还有一抹感动。
无奈他那做法,真是狗屁不通。
心疼的是他的伤口红肿不堪,如果今天她不追问,还不知道要怎样呢,毕竟小小烈是那么的脆弱不堪。
感动得是,小男人如此考虑她的想法和感受,这让她心狠狠的触动。
“哥哥,以后不许在做那样的傻事了,今天天色暗了,但明天必须去找李爷爷看看伤口”
“好,听雪雪的”司徒烈犟不过思雪,只有听从。
思雪见小男人如此听话,心中更是难以言说的柔和,她亲昵的伸出双臂搂住小男人的脖子,小脑袋凑近他,吧唧一声,在他脸上留下一个水印子:
“哥哥真好”
小男人如此听自己话,如此照顾自己的感受,这一辈子,有他相伴,想着都能感到幸福的感觉。
司徒烈被思雪一亲,脸色爆红,他现在知道亲亲是不会怀怀孕的,但还是似羞似怒的瞪了笑得满脸开怀的小媳妇儿一眼,随即身子一缩躺下,往外面一侧,小屁股一撅,被子一盖,装模作样的睡觉了。
思雪看着小男人再次对自己撅了个小屁股,真是哭笑不得,这辈子怎么就换过来了,她变得主动了,小男人却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一个亲亲就羞的不行。
但,不管怎样,她怎么都感觉是那么的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