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一说就等于认可了张泽明,他实在是疼,也不在扭捏,让思雪和司徒烈扶到了椅子上。
思雪和司徒烈刚安顿好未来首富,外公就发话了:“司徒烈给我滚过来”
司徒烈正准备过去,却发现手被一只小嫩手牵住了,两人视线交汇的刹那,都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跪下,你可知错”司徒俨怒瞪着司徒烈,手指着一旁跪着的管家和管家儿子。
司徒烈看了看管家旁边的小胖墩儿,脑袋上缠了一圈白色纱布,但还是能看出隐隐血迹,他有些气短,委屈的看了看爷爷,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头,就准备跪下。
毕竟,那伤到他脑袋的石头就是他投掷的,他无话可说。
思雪却在这时却制止了他,望了望屋里的众人,随即毫不畏惧的直视司徒俨,大声道:
“思雪想知道,哥哥何错之有,您要让他下跪,他又有什么错,您要下重力打他?”
“思雪娃子,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许掺和”司徒俨道。
“对,雪雪确实是个小孩子,也不应该掺和这些事情,可是今天哥哥一直和我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最有发言权。
哥哥对我那么好,人心都是肉长的,雪雪看不得哥哥受委屈,雪雪心会疼,所以一定要问个清楚,还请外公成全”
说完便直直的跪在地上,冲司徒俨磕了三个头。
司徒俨看着地上跪着的思雪很是欣赏,一个三岁的孩子,说话有条有理,还能在暗里骂了他一顿。
不错,不外乎是书香世家出生,这说话水平就是高!!!
其实初听,她说这番话是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一想,不就是在骂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吗?
好一个人心都是肉长的,不就是在骂他铁石心肠?
不过,她这性子,他喜欢。
心情一好,说话也就温和多了:“你看看管家他儿子,脑袋大出血,要不是府医及时抢救,以后很有可能就变成了傻子或者死亡。
下这么重的手,他是得失心疯了吗?
以为仗着我镇国公的名头,就能把下人不当人吗?”
司徒俨说完,煞有介事的望了望司徒清和徐氏,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他就知道有两个那样的爹娘能教出什么好儿子,他从旁协助,样样插手都还是把人养歪了。
“国公爷呀,请看在老奴在国公府十余载一直兢兢业业,不曾犯错的份儿上,您可一定要为奴做主要”管家此时对司徒俨连连磕头,悲伤大呼道。
“你放心,只要是我儿不对,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司徒清此时忍不住出声道。
“是呀,就算烈儿是府里的少爷,如果犯了错,我这个做娘的也不会饶了他”徐氏在一旁附和司徒清道。
他们也没办法,现在是儿子不占理,就算对方只是个管家,但他们还是有些气短。
司徒俨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表示认同管家的这番话。
“管家叔叔,请问你知道为何哥哥要掷他的脑袋吗?”思雪走到管家面前,指着他儿子道。
“这伤了我儿子的脑袋,还要问我为什么,这是何道理?”管家不爽道。
“那为什么哥哥就一定要扔石头在你儿子的脑袋上呢?为什么不扔在别人头上呢?”思雪反问道。
“你”管家很是不忿,没想到他一把年纪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
思雪走到张泽明旁边,指着张泽明道:“那就让我来说是为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