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不禁哭笑不得地道:“小坏蛋,敢情早就憋着坏,还真没白疼你,大清早的敬了你老子一杯热呼酒!”
谢小婉既好气又好笑,从徐晋手中抱过儿子,不轻不重地在儿子的屁股墩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一边吩咐道:“月儿,赶紧让人准备水给老爷沐浴更衣吧。”
美婢咯咯地笑着走了出去,吩咐两名婆子到厨房准备热水给老爷洗浴。
徐晋沐浴完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此时早餐也准备好了,除了早点还有一碗大补汤。徐晋不禁暗汗,心里暖洋洋的,有个贤慧妻子体贴无疑是种幸福。
徐晋吃完早餐,正陪着妻儿们聊天逗乐,管家大宝却拿了一封信进来,是民信局的邮差从山西那边送来的。
徐晋连忙打开信件看了一遍,剑眉顿时皱了起来。这封信是蔡岳从山西朔州右玉县寄来的,信中提到他们遇上了鞑子,而李英俊竟被鞑子掳去了。
“相公,发生什么事了?”谢小婉忍不住问道。
费如意和费吉祥的两对妙目也睇了过来,俏脸上带着询问之色。
徐晋瞬间恢复一惯的从容自若,微笑道:“没事,有两个同窗出了点小意外罢了,嗯,你们继续聊,我得出门办点事。”
费如意点头道:“嗯,夫君去吧!”
当下徐晋便叫上二牛套了马车,出门往外城而去,直奔宣武门外的宣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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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刻室外正是艳阳高照,日头已近中天,秋老虎肆意地释放着余威,宛如一锅刚烧开的热汤,端的是热力逼人
叶上初阳干宿雨。昨夜那场大雨已经被猛烈的秋阳蒸发得无踪无影,此时,一只孤蝉正趴在院中的石榴树上竭斯底里地鼓噪着,终于吵醒了还在芙蓉帐中酣睡的徐家老爷。
房间内,徐老爷懒洋洋地睁开眼,便看到崭新的芙蓉帐顶,下意识地伸手往旁边摸了摸,结果摸了个空,敢情枕边人早已经起床了。
徐晋伸手摸了摸旁边的鸳鸯枕头,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用上等面料制成的枕套,手感十分顺滑,这让徐晋不由想起昨晚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温软娇躯,那细嫩光滑的皮肤手感如出一辙,如美玉雕砌一般,没有半点瑕疵。
徐晋揉了揉眉心,挥去脑海中的旖旎情境,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结果发觉两边肋后的肾愈穴隐隐有些酸涩,不由暗暗苦笑,昨晚进了两次洞房,看样子是弹药消耗过度了,回头得滋补一下才行。
徐晋在床上稍坐了一会,待缓过劲才掀开罗帐下床,发现床边的几案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套新衣,于是便取来换上。
“公子醒啦!”
徐晋刚穿了里衣,房间门便被推开,丫环侍书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见到徐晋在穿衣服,连忙上前伺候。
徐晋张开双手配合着穿衣,微笑道:“谢谢!”
侍书噗嗤的轻笑道:“哪有主子跟下人说谢谢的,不过,公子如果昨天晚上不过来这边,害得我家小姐伤心,婢子才懒得服侍你呢。”
徐晋不禁暗汗,看来这位也是个巴辣的丫头,岔开话题道:“吉祥去哪了?”
侍书答道:“姑娘一早便去了夫人那边啦,要不是要等老爷你醒来,奴婢也跟着姑娘到那边给夫人请安了。”
徐晋闻言欣慰地轻噢了一声。本来按照习俗,新人第二天早上是要向父母长辈请安敬茶的,然而徐府没有长辈,这一步自然省了。不过,费如意和费吉祥两女知书识礼,依然一大早便到正院去给小婉请安问好,充分尊重谢小婉的正室大妇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