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什么鬼主意？”小林警惕起来。

“想赚钱吗？”周林马上甩出了一个纸上的肉包子。

小林一听，有赚钱的生意，马上使劲点头。

“你又弄了一批丝袜？”小林兴奋的说。

周林摇摇头：“丝袜是有本钱的生意，我们要做无本的生意。”

“什么是无本的生意？”小林瞪大眼睛问。

“你看我这收容室里是什么啊？”周林问。

小林刚同周林从那里上来，当然知道是什么：“收容室里当然是人。你难道会说他是银子？”

“错，不是人，是大洋！”周林喝了一口酒说。

“你不会是想大洋想疯了吧？”小林一副马上准备开溜的样子。

周林坐下来：“我知道你想跑！跑了就没有钱了。”

小林一听周林没有发病，便坐下：“快说！”

“我问你，我们抓这一千多人，目的是什么？”周林问。

“当然是为了抓那个延安的密码专家。”小林不加思索的说。

“一千个人中只有一个，那其他的人呢？”

“审查了不是的话，就放人。”小林说道。

“知不知道，码头的人与行动处的人打得头破血流为什么？”

小林还真不知道：“抓人的事还成了香饽饽？”

“错！不是香饽饽，而是大洋。”周林说道。

小林这回算是开眼界了，抓人是抓大洋？

“这鱼有鱼路，虾有虾路。自古以来，就有抓人收监容易放人难的说法。要想放人，必须拿钱到牢中捞人。”

“我明白了，你是说卖人！”小林一下子跳了起来。

“对！卖人！但要看什么样的人才有钱，穷人你抓来了，没钱进不说，还会倒贴饭钱。”

小林急了：“你一次说完不行吗，说直接点，怎么弄？”

周林拿出一支笔，在纸上写道：有钱的人五十大洋，富裕的人二十大洋，小康之家的人五个大洋，其他的人一个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