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隆阳客店。
颜良与一位黑衣蒙面心腹正在房中共事。
这几天祸事不断,颜良有些心烦,喝了一口茶,倍感心里舒畅,问道:“袁莺的伤势如何了?”
袁莺,是那位神秘女子的名字,除了颜良之外,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那心腹急忙躬身道:“自从以幻术逃离高阳里县衙牢狱之后,体质虚脱,经过短暂的调养,已经日渐好转。”
颜良点头,面色仍然森如寒潭,“她虽然有错,却是为我而伤,置之不理,我于心不忍,你派个大夫,好生照看!”
黑衣心腹说道:“喏,将军如此关心,师妹必能豁然而愈!”
颜良想起去年,他与袁莺在冀州,红泥火炉热茶,这些的惬意舒心就如同雪地留爪一样越来越少,她如晨曦的瑞雪,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想到此处,他笑了笑,吩咐道:“你与她同出一门,又是他的师兄,今夜若此事成功,你当居头功!”
黑衣人推诿道:“在下心甘情愿为袁公效劳,不敢居功!”
“言重了,你替我去看看袁莺,下去吧!”
“喏!”
黑衣人领命之后,前往东南奇女子袁莺的房间。
她的房间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绮丽婉约,旖旎迷人,黑衣人看的眼花缭乱,刚一进屋,就看见袁莺坐在床上发呆。
“他让我来看你!”黑衣人并没有劝阻,而是冷冷的扔下了这样一句话。
袁莺挣扎起身,穿上靴子下床,面色苍白如雪,淡然说道:“那他为什么自己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