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牲在船上施展不出全力的可能也是有的。
我安顿了阿哈便对阿牲说,“阿牲你等着,我来帮你。”
当我正向阿牲走去的时候,船身突然晃动了一下,险些把我摔倒。
“这是什么情况?黑皮又发作了吗?阿牲没有把他插爽?”我一时不明所以。
阿牲焦急地喊到,“不好了!掌柜的,黑皮他挣脱了!”
阿牲这一叫我才发现,木棍还在黑皮脑袋上插着,可是阿牲却已经松手没有抓着木棍了。
刚才船身的晃动就是黑皮的脑袋离开船身之后,压在船上的重量突然消失,造成的晃动。
我说,“阿牲,你怎么松手了?在等一会儿咱俩肯定能拔出来的啊!”
阿牲委屈地说,“我也不想啊,黑皮挣扎起来我也没办法,他很抗拒啊!”
看来是黑皮不想木棍被拔,可是我们怎么可能不拔木棍,怎么可能容忍黑皮一直这样巨大下去。
黑皮挣脱之后怕我们再去抓他的木棍,竟然扭头就跑,眼看着离船越来越远了。
我招呼老水手,让他驾船靠近黑皮。
老水手一脸不情愿地说,“算了,算了。好不容易盼着这个大水怪离开了,哪还有追上去挨打的道理。”
阿哈说,“是了,大水怪终于走了,我们得救了,谁还不要命似得去追他!尾掌柜,你不是要到河对岸吗?我让老水手送你们过去,在奈河跟这个水怪对峙的时间太久了,我怕会耽误了婆婆交待的正事,我送你们上岸,之后就此别过吧!”
阿哈招呼老水手道,“先去对岸送尾掌柜他们。”
老水手喜滋滋地道,“好嘞!”
任凭我再怎么解释,阿哈都不为所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皮离开视线,我们也渐行渐远,也不知道黑皮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