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阿牲你听见了吗?阿哈说你可爱了,快起来吧,别闹了。”
阿牲别过脸去不看我,说道,“我晕倒了!”
我尴尬地向阿哈陪笑道,“阿哈,让你见笑了,你别介意,阿牲平时不这样。你费点心,把他俩都叫起来吧!”
阿哈说,“尾掌柜,实话跟你说吧,连你们都没办法的话,我也叫不醒阿春的。他是吃了坟头草之后又喝的孟婆老窖,这才晕倒的。这两者加在一起的麻醉效果是翻倍的。其实孟婆老窖不解坟头草的毒,无非是喝了孟婆老窖能让阿春多睡会儿,一觉醒来坟头草的毒性也自行消解了,可以少受很多苦。现在阿春正是劲儿头上,根本叫不醒,就算叫醒了,阿春嘴巴麻痹,说不了话也跟晕倒没有区别,白受一些苦痛而已。”
我说,“那就没办法叫醒阿春了吗?”
阿哈说,“不是没办法叫醒,是叫醒了也没有用。”
阿哈的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沮丧,不知该说什么好。
阿牲一骨碌从地上坐了起来,他说,“怎么?叫醒阿春也没用吗?那还怎么让黑皮消停下来!除了阿春,黑皮是谁的话都不听的!掌柜的,这可怎么办啊!”
阿牲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说,“谁说黑皮只听阿春的话的。嘿嘿,要说制服黑皮,还是得祭出法器更有效果。”
阿牲问道,“掌柜的,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我说,“不要忘了,我们还有棒棒!阿牲,捅黑皮的那根木棍现在在哪里?”
阿牲说,“对啊,木棍可以制服黑皮,阿春当初就是靠木棍把黑皮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那木棍一直被阿春贴身收着,我去拿。”
阿牲凑到阿春身边,先把阿春翻了个身,便从阿春身上把木棍拿了下来。
阿牲高兴的说,“掌柜的,我拿到木棍了!”
我说,“好样的,阿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