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沉默许久,半响道:“明天我亲自去把他带过来,你们不用操心了,快回家吧,这几天加班辛苦了。”
众人又沉默了,这次他们在心里默默为自家队长点上一根又细又长的蜡。
以皇后区十七街小老板那性格,那脾气,那口牙,那张嘴,呵呵。一路走好,再见不送。
安德鲁第二天还真去把人压了过来,亚当那天内心也是相当懵的。前一晚安德鲁下班后来找他,两人干柴烈火,一点烧一片森林,见面招呼都不打,直接撕衣服滚上床。安大队长那晚体力特别好,做了四五次还不停,折腾的小老板连连求饶,各种羞耻不要脸的话都说了,趴在他身上的人就是不停手,给他彻底弄晕才罢手。
隔天一早,睡到大天亮的亚当迷迷糊糊中刚想翻个身,感觉到自己手腕上被扣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睁眼一看,妈的,一副手铐一只扣在他手上,一只扣在床架上。
安德鲁是警察,随身带着的小玩意随便哪一个都能用来当作情趣小玩具。有的时候亚当手不老实,总是喜欢摸来摸去,给他弄烦了,就会掏出手铐把人锁在床头。
亚当晃晃手腕,引得手铐发出一串响声,语气慵懒无比:“还来啊?不行了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腰都要断了。”
安德鲁穿着警服,坐在床的另一侧,没有说话。
亚当见他不搭理自己,伸出一只脚去够,脚趾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给我解开,都没法下床”
安德鲁握住他的脚,大手轻轻蹭着白皙的脚背,上面脚骨根根凸起,特别明显。他低头在上面落下一吻,痒的亚当哈哈直笑,扭动着身体抽回脚。
亚当见他穿戴整齐,明显一副要走的架势,有点着急了,拽着手铐哐当的敲:“等等,你快给我解开,我一会也有事儿要办呢。”
安德鲁掏出钥匙解锁扣在床架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作势要解开另一只,手指快速一转。
“啪嗒”一声,瞬间两只手腕上都被铐上了。
亚当笑脸一僵,举着两只手望向他:“你什么意思?”
安德鲁静静看着他,单手将钥匙收回腰包。
亚当愤怒了,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你他妈这什么意思?安德鲁,你耍老子?!”
“你听我说”
一个枕头飞过去,安大队长伸手接下,随后又一批枕头被子甚至床单,扑面而来。
等亚当把床上用品全部扒光,只剩下个光秃秃的床垫,实在没东西可扔,他开始用手臂垂墙,试图砸碎手铐。
安德鲁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一手抓着一只,制止他近乎于自残的动作:“你听我说,这事儿现在闹大了,如果不是我来,上头也会派别人过来抓你,你现在乖乖听话和我回局里,好歹还能舒服些,我肯定会想出办法,让你脱罪。”
亚当扭头质问道:“你也觉得是我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知道你的规矩,你从不把货卖给未成年人,可现在唯一的证人和所有供词都指向你,事已至此,你不老实配合,以后罪名会翻上一倍。我这是在帮你”,他用衣服束住他的双臂,把人打横抱起,就要往外走。
亚当漂亮的脸变得狰狞,整个人跟条脱水的鱼一样扑腾开了,边翻滚边骂:“我草你妈,你这他妈叫帮我?老子让你上,让你干,给你压,你还真把老子当没血没肉的肉便器和充气娃娃?现在又要把老子送局子?”
场景似曾相识。
安德鲁不理会他的叫骂,快速把人塞进外面的警车。
亚当气得浑身发抖,直起上身,张口在他肩膀就是一口,安德鲁任他发泄,等人没劲儿了松口,白白的牙齿上面沾着红色的液体,满嘴鲜血,宛如厉鬼。
皇后区第三分局第二大队所有人难得好好休息一晚,现在全都围着咖啡厅,边吃早餐边八卦,赌今天队长到底会不会把十七街小老板成功带回来。
众人正吃的开心,就听远处传来越来越响的骂声,几个有经验的立刻放下手里的食物,快速腾出一间审问室,又使唤旁边几个好奇看戏的实习小警察去外头买些甜食和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