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海同情地看了乌森一眼,都念上诗了,看来确实有点不堪回首。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回事?”赵四海埋头算账,乌森不大满意。
“你都不堪回首了,我要问不是揭你伤疤么?”赵四海戏谑道。
“赵老板,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板。”乌森简直痛心疾首。
“说说你不堪回首的往事吧。”赵四海作为一个讲究和气生财的老板,对vip客户总是要更宽容一些。
“第一天,我提前到了,坐在你说的云公子常坐的地方点了一份大侠套餐,但是云公子下楼以后见到我,直接坐到西边靠窗的位置去了。我就没和他说上话。”
一东一西隔了老远,要是跑过去说话就比较刻意了。赵四海理解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起了,但是没有先下楼,我看云公子坐定了以后才下楼点了餐。我坐是坐到和云公子一张桌子了,但是我才开口想问问不绣钢的事,云公子就说食不言。云公子用得很快,我和他早饭分量差不多,也没见他怎么吃就吃完了。”
“他走了,你们又没说上话?”
“哦,这倒没有。”乌森有些心虚地看了赵四海一眼,“我也怕云公子不耐烦等,就也没吃了。我叫住了云公子,但是还没问到不锈钢的事,云公子就问我怎么知道他姓云?”
“你怎么说的?”赵四海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说是听你这么叫过他。”
赵四海点了点头,他确实这么叫过云纵横,乌森这样说也没错。
“他又问我知不知道他的名字,我看他和颜悦色,就告诉他我知道他叫云纵横。他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说是从你这打听到的…”乌森越说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