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拉近的距离,令纳伦整个人都僵硬起来,问:“干什么?”
塞尔斯拍拍他的肩膀,顺势将人揽过来,低声说:“说来也奇怪,这些事我很难对安得列、狄亚他们说出口,但在你面前,却总是……毫无负担。”
纳伦伸长脖子,远离了一些距离:“也、也许是在亲密的人面前,反而难以说出一些私密之事。”
塞尔斯不置可否,继续保持着揽肩的姿势,似乎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反而贴得更近:“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够亲密?”
这个问题放出后,双方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纳伦面无表情地伸手,抓住了肩上的爪子,试图掰开。
“虽说之前因为伊莉雅的事,我们算是和解了……”但归根结底,他们还没有发展出任何私人友谊。
他后半句狠话还没说出口,塞尔斯已经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按在桌沿边。同时,左手拿起了酒杯,强硬地将它塞进纳伦被制的手中。
“为了和解。”
他举起另一只酒杯,在纳伦的注视下,喝完了杯中酒液,然后静静看过来。
纳伦:“……”不,他不想喝——在他“让塞尔斯穿裙子跑圈”的愿望实现前,根本不会有和解。
他眼神渐冷,放下杯子,并不打算顺塞尔斯的意。
酒液缓缓摇晃,在室内温和的灯光下泛出光泽。
塞尔斯笑了笑,表情没有丝毫异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即便再多的香水,也掩盖不了艾嘉草的气味。”
纳伦震惊地看向他。一瞬间脑海里冒出无数的念头,首当其冲的便是“塞尔斯发现了”。
“什么艾嘉草?”他干巴巴地回问。
塞尔斯又凑过来,这次更离谱,几乎将整颗脑袋都放在了纳伦的脖间。
“难道你不清楚自己身上的味道?”
纳伦忍不住抬手嗅了嗅,然后意识到这样有点蠢,他很快恢复冷静,说:“临出门前喷了什么香水我当然记得,需要我把前中后调说一遍吗?”
塞尔斯:“那倒不用。”
纳伦:“我不知道你说的草是什么。”
塞尔斯放松身体,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纳伦咬牙:“我在等、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