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乖乖点头，站在女人身侧乖巧得很。

“厉先生，我们去顶楼看看吧。”余辜抚了抚眼镜，看向厉池宴。

厉池宴点点头。

余辜走过去，却被司佑扯住了手。

他疑惑地看司佑。

司佑不赞同地摇头。

“司佑，没事的。”余辜拍了拍司佑的手，轻轻地将手拿开。

“王先生，我想问问，你们在顶层碰了什么吗？”余辜经过王迩的时候停住了，转头问他。

“我，我不知道，我们碰了不少东西”王迩还是那副神情恍惚的样子。

余辜问不出什么，抿了抿唇。

他们在楼梯上看见了滴滴答答的血，一片又一片，太多了。厉池宴想不通，何笺一条腿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多的过分了。

他们顺着血迹到了顶层，顶层有三个房间，左右各一个，尽头一个，血迹延伸到右边的房间。

两人避开血迹走过去，厉池宴轻手轻脚地拧开门。

门里的房间很干净，没有半点血迹，门缝里却还在不停地渗出血。

厉池宴盯着那处血脊背发凉，头皮麻得很，他一把将门关上，力道有些大。

他听到余辜不稳的声音：“厉先生，我们还要进去吗？”

厉池宴手有些抖，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拧一次。

“别开门了，这里边啥都没有。”清亮的男声从厉池宴耳边传来，带着凉凉的气息。有东西环在了他的肩上，没有重量的东西。

是那只撩人的鬼。

厉池宴往旁边瞄，就见那只鬼原本翘起的嘴角一下垮下来。

“你这个骗子！”童展瞪着眼控诉，“还让我等你！我等半天你都不下来，还上去了！”

厉池宴感觉心里中了一箭，这青年真的在乖乖等他，所有的情绪忽然都不再鲜明，只剩下满腔的愉悦。

什么鬼，什么血，厉池宴一概都给扔到了一边，连余辜一个大活人他都给忽视得彻彻底底，眼里只剩下那只吹胡子瞪眼自己还觉得美得冒泡的鬼。

“做什么这样看我？你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个骗子。”童展趴在男人身上，贴着男人的耳朵轻声道，语气缱绻，一边说，一边抬手戳男人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