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黑色的床上坐着一个肤色极白的青年,腰间松松地盖着被子,露出的皮肤上带着深色的痕迹,极大的色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色气。青年皱着眉,斜觑着光裸着身体,低头立在床边模仿雕像的高大少年。目光落在少年腿间,青年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啧,那玩意儿长得真nice,嘶
不爽这人吃过就装怂的模样,童展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踩在祁然的小腹上,微微使了点力气蹬了蹬,面上是明晃晃的嘲讽:“给我下药,恩?”
那只脚是正常男人的大小,却偏瘦,白的隐隐能看见血管,踩在祁然深色的皮肤上不仅没什么气势,反倒有种诱惑的意味。祁然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只脚,不仅不觉得反感,他居然想把这只脚拿在手里把玩。祁然抿着嘴,悄悄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继续去盯地板。
童展见他这个样子就气:“你看我,看地干什么,你日的是地吗?”
然后他就见到这人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他,像在强忍着什么。接着他放在这人小腹上的脚被什么东西顶了。他深吸一口气,把脚向下移了移,用脚跟碰了碰那玩意,童展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挺精神啊。”
祁然闷哼,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脚,向上掂了掂,又把手垂了下去。
童展嗤笑一声,他用脚尖点了点祁然的腹肌,有些艰难地把脚收回来,把头向门的方向歪了歪,淡淡地开口:“出去。”快滚吧!变态!
祁然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散落的衣服,二话不说就出去了。
溜得挺快,童展撇撇嘴,扶着床沿直起身,啧真疼,还累得很。但是浑身很清爽,估计是那个破孩子给自己清理过了,童展不敢去想象那个变态会在浴室里对自己做些什么,简直掉节操。童展为自己逝去的节操默哀一秒。
说他不在意也好,看得开也好,童展对贞操观念没那么在乎。鉴于他父母的教育,他虽然没见过这些事,但他的身份在那里,以爬床为目的的少年少女也遇到过,虽然这些人他就遇到过一次就再没见过,不过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理论丰富。说起来,曾经确实有一个男孩子很认真地说要娶他,叫什么来着?
忽然一阵抽痛窜上来,童展龇牙。
“少年,在下回来了!”平板带着欢快的声音蓦地从脑海冒出,蓝光闪过,童展失联半天一夜的小伙伴出现了。
童展冷笑,哼。
“少年你怎么了,表情这么奇怪,是哪里痛吗?”蓝球绕着童展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