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凤被制住后，无法开口说话，无法反抗，只能用眼睛瞪着段延庆，表达自己的愤怒。

段延庆看着白刀凤，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自己依稀还记得当年的那个身影，觉得白刀凤确实和当年的身影很像。沉默许久，白刀凤也不知道段延庆到底想干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心情一直往下沉。

段延庆想好了措辞，打算直接问，他太想知道真实情况了。“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花子邋遢，观音长发。当年是你吗？”

白刀凤一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当年的那个花子难道是段延庆？这一刻白刀凤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切都要完了，段氏的丑闻，段誉的前途。原本段正淳做出的丑事就已经够让天下人耻笑了，自己的事情再暴露出去，只怕要遗臭万年啊。

段延庆看到白刀凤的表情，就知道当年的那个女人就是她了，什么都不用问了，“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真正的情况。”段延庆还是想听到白刀凤亲口说，说罢解开了白刀凤的穴道。

白刀凤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说道“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当年的那个女子是你。就是那个女子给了我希望，让我有勇气继续活下来。”段延庆语气深邃。

“可对我来说，那是个噩梦。我真想当年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白刀凤无限后悔得说。

“你承认了？那个女子就是你对吧。”

“是，就是我，你满意了？”白刀凤语气有些冲，压低声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