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弄清楚去哪儿找他,终于一天晚上,他的司机胡师傅把醉酒的他送来了。
那天晚上的磨难更甚于头一夜,他喝醉了,她只是他买来发泄的玩物。可是她不敢躲避,也不敢喊痛,更不敢哭,她只是下意识搂紧他,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唯恐他突然不满,抽身而去。
第二天早上,她鼓起勇气,大着胆子站在他面前,强颜欢笑:“阮先生,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新学会了几道菜,想做给你尝一尝。”
阮少棠刚刚起床,正在衣帽间穿衬衫,听见她的话,动作一顿,抬眼看她。
有一会儿,他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专注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到底是头一回面对这样的场面,渐渐涨红了脸,窘迫,难堪,羞耻,狼狈……这些所有被他带来的一切,令她再也不能明媚地站在阳光下欢笑的一切,紧紧包围了她,她只觉得窒息。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说:“过来。”
她怔了一下,慢半拍看见他拿在手里的领带,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过去接过领带,然后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给他系上。
直到一身正装,衣冠楚楚,他慢条斯理整了整领带,淡淡说:“今晚我没时间。”
在她逐渐失望暗淡下去的眼光里,他才又漫不经心地继续说:“我会让秘书看下行事历,安排时间。”
她下意识说:“那我等你。”
他瞥了她一眼。她低眉垂目,大气也不敢出。